師弋雖然因為自己師傅的身體原因,遊離於鷹羽盟事物之外,本身也對江湖之事缺乏興趣,但是對師祖刑鉞之名卻如雷貫耳,不僅僅因為刑鉞乃是自己師傅洛雲的師傅,更是因為刑鉞的諸多事跡,本就頗為傳奇。

    刑鉞原本出身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派--放鷹門,少時就頗具習武天分,但是對比江湖上大門派裏,真正的年輕俊彥,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刑鉞一直蹉跎到了三十五歲,在江湖上依然籍籍無名,一切的轉折都在第二年,也就是刑鉞三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他突然毫無征兆的,開始上門挑戰各大門派高手,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一個夏季尚未過去,楚國南方的成名高手,已經基本被刑鉞挑了個遍,其中涉及大大小小二十七個門派,當時整個楚國南部武林頗受震動,最後差點演變成江湖仇殺,不過懾於刑鉞的血腥手段,這場風波最終平複。期間直接或間接死在刑鉞手上的,有將近四百人,有七個門派因此煙消雲散,自此刑鉞之名響徹楚地,崛起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鷹羽盟就是在當時群敵環伺時,由刑鉞一手建立起來的,也隨著刑鉞的崛起,為人所共識,而他的前身便是刑鉞最初的師門放鷹門。

    如今,刑鉞已經有八十四歲高齡,這在江湖之上尤為罕見,尤其是釀下如此殺戮之後,期間也不乏有人以為刑鉞年老體衰,巔峰不再,想要借此鏟除他,這些人或為邀名、或為複仇皆不一而足,可惜他們都想錯了,刑鉞雖然老了,但是手段依舊狠辣,更是在四年前以八十歲高齡的身份,親手覆滅了劍南道的劍派世家林家。

    刑鉞的一生頗為傳奇,讓人不禁猜想,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可惜雖然名義上,師弋算是刑鉞的徒孫,但是卻一次也沒有見過這位師祖,刑鉞其人雖然在江湖上,以行事霸道狠辣著稱,但在盟內卻深居簡出,內部事物也多由大徒弟張拓代勞。

    “在這裏生火,你也不怕把房子給點了。”蘇誌誠大咧咧的在師弋身旁坐下,嘴上雖然說著,手上卻不住得向爐子裏填柴火。

    “就算是失手全燒了,估計也不會有人在意吧。”師弋也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又低頭看起了手中的書,不在意的答道。

    “說的也是,這破地方除了你,我就沒見其他人來過。”蘇誌誠撇撇嘴說道。

    “當初是誰天天往這跑,希望能找到幾本武功秘籍的。”師弋聞言,抬頭看了看蘇誌誠鄙視道。

    “哎,現在想想當初我是真的傻,找了兩個多月一無所獲。”聽到自己以往的糗事,蘇誌誠悻悻地說道。

    “早就告訴你了,裏麵多是些縣誌、家譜或者神異,哪有什麽武功秘籍,你偏不聽,不過多看點書對你也有好處。”師弋看到蘇誌誠的表情,回想起當初他們就是由此互相結識的,不由笑道。

    “有個屁的好處,那段時間找的我頭都大了,也隻有你這書呆子才感興趣,還花時間整理。我就是多打兩趟拳,多爬幾次山,也不想再碰這些東西了。”蘇誌誠自那以後,對看書有著近乎本能的厭惡,這也可能是,一眾好勇鬥狠的武者的通病吧,不過能和師弋這書呆子成為朋友,蘇誌誠也不由感歎遇人不淑。

    “其實,這裏麵說不定或許真有什麽武功秘籍哦。你可知道這些書和我們那位師祖可是有些淵源的。”師弋看了看蘇誌誠,又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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