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這一等,可就是三天,整整一壺水都被林曉喝了個幹淨,大智禪師才從定境中醒來。

    “阿彌陀佛!”大智禪師麵有慚色,高宣了一聲佛號之後,對著林曉雙手合十拜謝道:“前輩雅量高致,這一杯茶可是讓和尚生受了。前輩此來,必定有事要和尚去辦,還請前輩吩咐,和尚若是自己能辦到,必定辦好,要是和尚辦不到,那和尚就求上幾位依舊駐世的師兄,也要為前輩辦好。”

    “呸,”林曉輕啐了一口,“你這老禿就是嘴好使,老祖我什麽時候會讓你去辦你自己做不好的事情了,還是當年你那個禿子師兄說過老祖我的壞話?到時候老祖我去靈山找他算賬去?”

    “前輩說笑了,我那師兄哪裏敢說前輩的不好,再說我佛門也是不允許背後說人好歹的。”

    “罷、罷、罷,雖說當年老祖我從大雄那個老禿手裏敲了幾顆泥丸,多多少少讓那老禿吃了點虧,可那幾顆泥丸別說你靈山沒有!不過呢,說正事,今日老祖我來,也算是給你積攢功德來了。”林曉伸手點著大智禪師笑道。

    “此話怎講?”大智禪師雖然是此世間少有的高僧大德,僅僅在尊勝禪師之下,與天蒙禪師並列,可是麵對林曉這個道行還要超過自己的道人,一樣也是算不出林曉的來意,也就隻好把疑問直接問出來了。

    林曉嘿嘿一笑,袍袖一展,鴆盤婆的肉身和被林曉用大神通分開的一小半元神,以及金姝、銀姝還有阿珍紛紛落在地上,“先拜見智公禪師吧。”

    四人從大雪山絕壑中被林曉一袖子裹到了大雪山青蓮峪智公禪師閉關之處,期間雖然時日過去不少,但四人在林曉袖子中卻是一無所覺,直到此刻被林曉放了出來,依舊還以為不過隻是過了沒有多長時間。而這一出來,乍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位腦後圓光高懸的高僧,直以為是見到了真佛菩薩一般。雖然四人修習的都是魔門正傳魔法,可是這四人都是心生善念之輩,此時一見,立生皈依之念,立刻翻身拜倒在智公禪師身前。

    林曉伸手一指:“鴆盤婆,老禿當時知道此女,說來也是情關難渡的可憐人,老祖我費了不少勁兒,把此女的善惡之念分開,這善念所化元神,依老祖我的想法,就留在老禿你這裏,讓其聽經學佛,這具肉身還有餘下的惡念所化元神,日後就用來渡過雷劫,若是能將惡念消滅,那是最好,還能與留在你這裏的元神再度合一,日後不難修成金身正果,隻是老祖我按照三屍元神之法,硬生生地分開,還是留了一些手尾,老禿你還需要用佛法淨化一番,去除陰渣才行。”

    林曉再一指金姝、銀姝和阿珍,“這三個也算是良才美玉,雖說這一世孽障不少,可老禿你也知道,老祖我就聽不得所謂定數,就願意逆天而行,所以,老禿你順手幫老祖我把她們過去修煉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魔法統統廢掉,老祖我再帶著她們三個另尋他處。”

    大智禪師:……):

    “哦,對了,老禿,老祖我知道你這裏還有一件西方至寶七寶金幢,雖說已經算定了有緣人是那兩個小丫頭,不過,那兩個丫頭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悟不到你這西方至寶的慈悲真意,”

    林曉話未說完,大智禪師就有些緊張了,在大智禪師等駐留人間的高僧眼裏,七寶金幢的歸屬雖然是定數,可是在林曉這等太乙金仙的眼裏,可就不一定了——鴆盤婆原本的命數不也是定數嗎?可這位偏偏就能用無邊神通,強行用玄門嫡傳的斬三屍之法,將鴆盤婆的善念、惡念分離出來,這可是直接就是改變了未來的定數,而且還不見有天罰來襲!那麽,隻要林曉這位大神願意,估計就連七寶金幢拿走說是去耍耍,也屬正常了,何況林曉言下之意,不過是七寶金幢上的那枚舍利子!

    看到大智禪師麵色有些不好,也是讓林曉想起了當年敲大雄禪師時候,大雄禪師的表情,不由得會心一笑:“老祖我現在可是過了惦記別人寶貝的時候了啊,老禿你可別著急,那舍利子雖說是當時不曾讓那兩個丫頭得到,可是七寶金幢失了舍利子的鎮壓,可是無形中都要多造業障,也是你佛門眾僧不願看到的,故而,老祖我先借去耍上一陣子,待那兩個丫頭悟徹佛門慈悲真意,老祖我親手把舍利子送回如何?當然了,老祖我取這舍利子的時候,也會在兩個丫頭降服七寶金幢失誤之後,怎麽樣老禿,老祖我夠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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