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順理成章的,畢真真就翻臉了,當頭就是一句話:“跑腿的,誰讓你過來的?”

    在本縣叔叔老大,自己老二慣了的仇世祿立刻就惱了:這小娘皮實在太可氣了,竟然把本少爺如此玉樹臨風的富貴人物當做跑腿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於是仇世祿昂首挺胸地湊了過去:“小娘子,你可知道本公子的叔叔可是仙人,跟著本公子又有什麽不好?”

    “嘁!就你這種窮鄉僻壤出來的紈絝癟三,還敢自稱本公子?還有個仙人的叔叔?看你這球樣,你叔叔也敢稱仙人,莫不得辱沒了仙人這個名詞!”這一回說話的可是花奇,別看花奇總是一副畢真真小跟班的樣子,可是此女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嘴裏也是一樣的惡毒。

    仇世祿一聽二女連帶自己的叔叔也不放在眼裏,知道不是遇到刺頭,就是人家的確背景不凡,以前江湖上可是有話在先的,那就是不要隨意招惹婦人、出家人、幼童還有奇形怪狀的乞丐之類的人物,尤其是單獨行走的,不是背景深厚,就是本事高強。仇世祿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知道自家叔叔在排教中的地位,不過是一個會點法術的排頭,盡管屬於有真本事的排頭,可是距離排教長老那個級別,卻是天差地別,放在普通老百姓當中,自然可以虎踞一方,可此地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小縣,縣官的品級也不過從七品!

    曆朝曆代對於州縣衙門都有很清楚的品級設定,類似於從七品的縣令,也就是一個下縣的水平,就可以知道此地實屬窮鄉僻壤了。而一個窮鄉僻壤的所在,又怎麽可能真的有仙人坐鎮呢?這種話虎虎老百姓還可以,可是放倒眼前的兩女身上,可就露餡了。

    仇世祿當然不能放過兩女,但是要是讓他直接動手卻也沒有那個心思,最好的辦法,自然還是讓自己那個會些法術的叔叔出頭——反正仇世祿見識過叔叔的法術,大多是在遠處設壇做法,施以詛咒進行的,而且隻要不出麵,就算是兩女中了咒術,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是叔叔的手筆。

    這麽多年來,仇世祿的叔叔可是沒少利用這種手段暗中掠獲美女供自己享受,就連仇世祿都因為叔叔的緣故,享受過美女的伺候,要不然怎麽對畢真真兩女如此上心呢?至於為何被畢真真兩女譏諷了幾句還不著不惱,就是這廝想暗中取得兩女身上的一些東西,不管是衣袍還是發絲,當然作為施法媒介,最好還是兩女的發絲,隻是兩女又怎麽可能那麽愚蠢?

    先不說兩女修煉有成,就算是一根發絲,都不會掉落,更何況二女身上的衣物都是仙衣法寶,即使休息,不是自己解掉,也是不會離體的——仙人可都是無垢之身,也不會有什麽頭皮屑之類,如果仇世祿把二女當做凡俗女子看待的話,那麽失望是必然的。

    不過,兩女顯然看出仇世祿不懷好意了,雖然並不在意一個偏僻小縣是否真有仙人,但也準備給眼前這個心懷不軌的家夥一個機會——兩女出來不就是找事的嗎?難得有人找上門來,可不正中兩女下懷了嘛。

    仇世祿就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兩女吃飽喝足,然後讓酒樓的掌櫃給安排好了房間入住,隻是等兩女一走,仇世祿的臉色就變了,一把搶過兩女用過的碗筷,直接從三樓一躍而出,找自己的叔叔去了——這碗筷可是兩女使用過的,正和施咒所用。

    仇世祿的叔叔自然也不是好東西,隻是平時很少在本鄉本土覓食,所以在本地人心中還是有個好名聲的,也就是因此,本地人看在這個好名聲的麵子上,才沒有人去教訓仇世祿,要不然以仇世祿的德行,他的叔叔也隻能事後報複出手的人,可是那時候仇世祿還有沒有命在,可就難說了:仇世祿可是仇家唯一的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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