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久一出口就看到一堆人圍在她的包廂門口。

“久久……”

“安久啊!”

她連招呼都懶得打,直接邁步往門口的方向走,於是傅明詞幾個人全都跟在了傅安久的身後。

傅安久也沒有回應他們,徑直走到了門口。

看到她出來,厲景深打開車門,從車裏麵走了下來。

厲景深是真的長得非常好看,氣質更是卓然,當他從下車,徐徐而來,他就像一副濃墨重彩的水墨畫。

宋昳在男人裏麵已經是少見的優秀了,可是和厲景深一對比,他就成了一顆毫不起眼的砂礫,他又如何能和瑩瑩月光爭輝?

“這些人是?”厲景深下車後,走到了傅安久的跟前,眼神帶著詢問。

傅安久聳肩,“無關緊要的人。”

“嗯!”厲景深對著傅安久伸出了手,“我們回去!”

傅安久在厲景深對她伸手的時候,便把她手中的包遞了過去,厲景深立即將她的包給拿。

兩個人之間,不自覺流淌出來的默契,就算她的身後站了很多人,可她卻好像把其他人都隔絕開了,和厲景深自成了一個世界。

她的世界隻為厲景深而敞開,別人都進不去……

宋昳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哪裏都比他優秀,明明很合適的兩個人,心裏邊酸楚得不行。

眼看著這兩個人誰都不理,就要上車,傅明詞急了。

“久久,爸爸有話和你……”

宋昳在厲景深出現後,她總有一種蒙塵的珍珠被人撿走了。

那個撿走珍珠的人,幫著擦拭掉了珍珠外麵那層灰塵,於是就露出了裏麵的鉛華。

宋昳發現了自己丟棄的東西很珍貴,很想上前,把他丟失的給要回來。

可是當初是他自己丟棄掉的,他已經沒有立場,再去要了。

所以他隻能將目光放在了傅明詞和葉雲嵐的身上,期望能通過他們要回曾經屬於他的珍珠。

誰知道傅明詞一碰到傅安久的手腕,就被她給打掉了。

傅安久警惕地看著捂著手,一臉不敢置信地站在一邊的傅明詞,冷聲道,“你想幹什麽?”

“久久,你真的是誤會爸爸了……”

“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你不是我爸爸,至於誤不誤會……重要嗎?”

傅明詞還想要什麽,厲景深已經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在華夏國,簽字斷絕關係,是有法律效益的,你們既然已經斷絕了關係,還一再糾纏久久,那久久是有權利告你們的……所以如果不想吃牢飯,奉勸你們不要對久久多加糾纏,不然我不介意用法律做武器,來保護久久。”

傅明詞聞言氣得臉色鐵青,“你這個白臉什麽呢,久久這個白臉一定是因為知道你是大野先生,而且你還是I協會的創始人,所以才對你做出保護者的姿態的,你可別被他給騙了……”

“哼,大野先生、I協會!”傅安久冷睨了眸,“我就你為什麽突然跑來攔著我自自話,原來如此……”

剛才傅安久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了,傅明詞竟然被嚇得過了很久才吐出,“久久”這兩個字。

傅安久這次卻沒在理會他直接就上了車。。

因為厲景深下車,跟著一起來的蘇晟也一起下了車,候在了車子的旁邊,在兩位主都上了車以後,蘇晟這才看了傅明詞一眼,“在剛才那些話之前,你還是先了解一下我們老大的身份吧,省得獨惹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