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夏正淚眼汪汪地打算用言語去表述一下,他對厲景深現在的變化,究竟有多喜聞樂見。

    

    厲景深又一個眼刀過來,他立即收斂起了笑容,並舉起手來道,“景深哥,我可怎麽都沒!”

    

    木石瞳看著又一次惹得厲景深對他大放冷氣的路夏,忍不住歎息,“他還真的是記吃不記打,沒救了!”

    

    一名看起來很儒雅,如竹如蘭,一直微笑著,給人一種如沐春風感覺的男人走到了木石瞳的身邊,“你不是一直清楚路是個怎樣的人嗎?

    

    他啊,雖然有時候口無遮攔,可是卻是世家子弟裏麵難得的清流,一直保持著赤誠之心。

    

    這不也正是雖然你有時候覺得他很蠢,卻依舊願意和他接觸,和他做朋友的原因嗎?”

    

    話的男人笑眯眯的。

    

    傅安久在看到麵前這個如蘭如竹的男人那一刻,雖然模樣不像,可她卻好像看到了莊延。

    

    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和莊延是同一種類型,雖然笑容可掬,可是內裏深不可測。

    

    而且雖他的氣質和莊延相近,可也隻是相近而已。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比莊延還要更加的狡猾,而且危險。

    

    和他這種人相處,你就得時刻提防,因為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他給算計了。

    

    被賣了還要給他數錢。

    

    莊延雖然聰明,可他是她的人,對她忠貞不二。

    

    她把他當家人,所以對他沒多大感覺。

    

    可麵前這個男人確確實實讓傅安久,生出一種危機福

    

    於是她凝眸上下打量著木石瞳身邊的男人,整個人猶如被炸毛的獸,全身的肌肉都調動起來。

    

    隻要他有任何輕舉妄動,傅安久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切斷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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