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飾失態,傅安久有些口不擇言的道,“K,那個……你能不能過去一點,兩個人男人挨靠那麽近,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兩個男人挨在一起會怪怪的嗎?你會不舒服?”厲景深的語氣又恢複了平時的冰涼。

    “是怪怪的,一般男人都不喜歡這樣吧?”傅安久語氣帶著疑惑。

    厲景深卻以為她不喜歡這樣,心底泛起酸澀的感覺,嘴巴感覺都是苦楚。

    “我知道了。”厲景深道,然後他後退了一步,退到了平時的安全距離。

    傅安久覺得他有點語調好像有點奇怪,是她做錯了什麽了嗎?

    可是……他的聲音明明和平時沒有任何差別,難道是她多心了。

    就在傅安久心底有些惴惴不安的時候,厲景深對著一臉無措的傅安久道,“你接著采藥,放心,我會等你回去。”

    “嗯!”傅安久等到等待這個詞瞬間淚目。

    的時候,她還不懂事總會伸手向自己的母親,渴望她可以抱抱自己。

    再長大一點念幼兒園,別的孩都有父母接送,而她一直等到黑,卻沒有任何人來接她回家。

    在她一次次被母親推倒,被母親捏得身上青紫,於是她就知道了在她的生命中,這個叫做母親的人,不會攙扶著不讓她跌倒,不會教會她怎麽樣不走彎路……她甚至更不會等她回家。

    所以她隻能一個人一路跌跌撞撞地摸索著在黑暗中前行。

    一個人久了,她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等她……於是當厲景深要等她一起回去的時候,傅安久的腦子就像有煙火,在裏麵綻放,璀璨而且又絢爛。

    等待,頓時變成了世界上最浪漫的一個詞匯。

    隻要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會等著自己,心就像有了歸處,已經被現實凍得冰冷的血液都變得熱燙。。

    傅安久想,原來還有個人在等著我啊,真好,於是她淡淡地笑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