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這隻手在轉眼間殺死師父,要是自己失去意識,隻剩下左臂渴望破壞的衝動,後果勢必不堪設想。

    “嘰嘰。”他冒著冷汗,土部辣雞咬住他的襯衫,用力拉著他。

    “怎麽了?”它不停拖著裴勇,眼神望著固定方向。

    “你該不會知道貝克曼被帶去哪裏吧?”

    “嘰!”

    土部辣雞拍打翅膀,像個向導般指引裴勇及許零前進。許零反應較快,早已追了過去。而裴勇在許零後麵跟著,他對抗令人陷入瘋狂的痛楚,以及隨時要衝出左臂的狂暴之力。

    “你還好吧?裴勇。”

    “零……先生,沒事的,我還抗得住!”

    “那就好,等下畢竟還有一場大戰在等著我們!”

    (你這模樣不太行啊,是不是多人運動搞多了?等下還是我來出手吧!)

    “我明白的!”

    ……

    巫女島島中心外牆的赫本,此時躺在臥室裏,被隔著薄薄的窗簾透進來月光所照亮。

    在夜晚皓潔清澈的空氣中,他獨自一人躺著。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亮。破爛堆成的小山在月光的映襯下,化成了青色的影子,仿佛就像巨大怪物的影繪。

    左側牆壁前擺放的華麗服裝,感覺就像女幽靈。夜晚的屋子比白天更加缺乏現實的味道。這個堆滿破爛的臥室,儼然就是怪物們的巢穴。躺在紛雜繁多的破爛中間,讓赫本感覺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破爛。

    之前由於過度的運動,使得自己年邁的身體開始出現衰老。黑眼圈就是最明顯的特征。

    赫本的妻子則睡在客廳裏。她現在正戴著帽子,躺在皮沙發上。帽子的頂端掛著兩隻叼著魚的企鵝。

    赫本將這一幕在某種意義上有些可怕的情景從頭腦中驅趕出去,在堅硬的地板上輾轉難眠。按理說,他可以借用妻子對麵的那張毛毯來睡,可赫本現在不想待在她的身邊。

    自從上次死裏逃生後,他跟自己的妻子拉開了一段距離。盡管連赫本自己都覺得這種態度太露骨了,但她似乎毫不在意,赫本再次閉上了眼睛,但每當他催自己快睡的時候,耳邊便會受到幻聽的侵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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