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為自己擔心的倒是哭了起來,還當真是有夠誇張的。

    楚寒一把將阿杜領了進來,將房門關上。

    捧著燭台,向著昏暗的內室走了去。

    阿杜跟在後麵,一看到已經昏迷的鈴姬,便生氣起來,說:“這個鈴姬,真是不知廉恥。”

    “罷了,這楚國的人都是這般。”

    楚寒將燭台放回原地,坐在了桌前,托腮看著床上的鈴姬。

    她的胸脯一上一下的,倒是平穩。

    “主子,您不是不能喝酒嗎?方才在席上被那個鈴姬喂了那麽多,怎麽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阿杜小聲的說。

    楚寒看著阿杜這愚笨的模樣,說:“這楚國的幾個人倒是正忙著自己享受,哪有空看我,這楚國人一向是喜歡喝酒,自然也不會有人假喝,我的動作,他們自然也是看不出來的。”

    “還好,還好。”

    阿杜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要是您真的被這個鈴姬得逞了,阿杜真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您了。”

    麵對我?

    楚寒愣了一下,身子不自覺的向後麵挪了挪說:“你……怕不是就真的和鈴姬說的一樣,對主子我有什麽想法吧?”

    “主子!你在想什麽啊。”

    阿杜猛地喊道:“我才不是對主子你喜歡!隻不過是仰慕,覺得那樣的女子配不上您!”

    “好了,我知道了。”

    楚寒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有幾分寵溺,起身在屋子裏麵轉了起來。

    阿杜見狀也起身跟了過去,雖然也不知道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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