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歌頓了一下,手指狠狠的攥在了一起,忍怒道:“我之前一直以為是有人添油加醋的,沒想到這個高閑厲當真如茨令人發指。”

“非但如此,他讓自己的人隨意欺壓林家,逼近了城中的村子裏麵還不罷休,還想要讓他們在那裏都活不下去。”

燭魚連忙。

“不單單是這些姑娘的家中,他最近大肆開設賭坊,做一些見不得饒勾當,進行斂財。”褚琅低聲:“許多人是被誘騙進了賭坊,然後簽下了不知名的契約,導致背負傾家的借債。”

“好在最近他並不像年前那般,已經稍稍的有些收斂了,城中的人也逐漸知道了他的套路,已經在規避了。”

“我真不知道我竟然會幫這樣的人!”

安長歌一拍桌子,:“我現在去把下麵的人放了。”

“……別啊,那個叫連翹的還不知道為的是什麽呢!她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殺了高閑厲,恐怕是另有目的。”

“下麵的女子?”

褚琅有些疑惑。

“那我要下去問個清楚,可別讓人受了冤枉!”

燭魚連忙拽住了安長歌:“好了好了,別衝動,明日也來的及,一會兒湛藍就把她送進屋子裏麵關起來了,明日問。”

“……”

安長歌看著窗外的院子,連翹正抱著膝蓋在院子裏麵坐著。

想著也沒有多,回身坐在了屋子裏麵,:“好吧,明日再問。”

褚琅看著兩個人:“你們這些,是什麽意思啊?”

“我們此番來,就是接了厲王發的任務,是要殺張賀禮。”

褚琅表情頓時變得有些複雜,看著兩個人:“你們要幫高閑厲?那個張賀禮,不是已經被陛下流放到了辛古嗎?”

“恩,他跑了。”

燭魚在一邊解釋道:“這張賀禮下來,不就是因為當初好的事情,讓張洺雋嫁給厲王,接過他的女兒逃婚了,所以厲王氣不過,便直接交了這個張賀禮的所有罪證,直接讓陛下削了他的官職。”

“……還真是有夠膽子大的。”

褚琅低聲:“那你們找到了嗎?”

“本來已經找到了,不過在坪鎮,高閑厲非要去親眼看看張賀禮的慘狀,去了,接過被張賀禮雇來的人給弄傷了眼睛。”

“啊?”

褚琅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燭魚:“不是……不是楚國的那幾個人弄得嗎?”

“……不是。”

“張賀禮找的人是月媚,很少聽過。”

安長歌看著燭魚問道:“你可知道那個月盟?”

“沒聽過,或許程哥哥會有些消息,不過這就不準了。”

燭魚搖了搖頭:“不過單從名字上,就覺得這個月盟應該不簡單吧。”

“恩,看他們,好像確實是比較隱世的那種,月盟……或許是一直藏在能看到月亮的地方。”

“你想象的還真有點東西。”

著,褚琅笑了一下。

“我一會兒下去查查,要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麽麻煩,都不知道怎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