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輕手輕腳的路過了這間院子,卻沒有注意到門縫處的一雙眼睛,正在緊緊的盯著他。

“哎……剛才在大堂坐著的那位呢?”

掌櫃子端著飯菜,從後廚走了出來,二正在大堂裏麵擦著桌子,聽到掌櫃子的話,直起腰來,看了看屋子裏麵,:“方才,還在這裏坐著呢……什麽時候走了?”

二疑惑的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

“你我用你幹什麽……”

掌櫃子眉頭擰的死緊,狠狠的擰了一下二的胳膊,將飯菜放在了桌子上,二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胳膊,:“的知錯了,的知錯了。”

“我這就去端菜……”

“用不著你去,我去就行了,你上去把幾位客人叫下來。”

“是是是。”

二連忙點頭,拎著自己手上的白布就上了樓。

程海晏拿著沾濕的帕子,擦著自己的臉。

安長歌和燭魚這一路上,也一直躺著,著也沒有怎麽活動過身子,此時在屋子裏麵蹦蹦跳跳的,活動著身子。

安長歌穩穩的沉住氣,感受到自己身上凝聚的內力,:“我這幾日在車上休息,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氣息,有凝固了許多。”

“讓我看看。”

程海晏上前,伸手握住了安長歌伸來的手腕。

體內的氣息綿延有力,暗藏著一股子氣韻,武功經曆了這段時間的沉澱,已經不像是以前那般虛浮了。

也算是因禍得福。

程海晏點零頭,:“確實,我之前擔心你的身子會因此留下一些後遺症,現在看來,反而是不退反進了。”

“隻可惜我以前的功法,大多已經全部忘卻了。隻有這樣的一身凝厚的內力使不出來。”

“無事,最近我給你了一些功法,雖然比不上你之前練的那些熟悉,不過也是不錯的,以你如今的內力,完全不亞於以前。”

“如此這般就好。”

安長歌收回了手,看著一邊的燭魚:“那就要麻煩你來陪練了。”

“我……”

燭魚撅著嘴,有些為難的看著程海晏,自己可不想被主子追著打,這種事情,讓程哥哥做就好了,被打也痛快。

可是程海晏挑眉笑了一下,沒有想要幫燭魚話的意思。

“程哥哥!”

程海晏哈哈笑了兩聲,擦了擦手,低頭洗著帕子:“別叫我,這可跟我沒有關係。”

“三位客人,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請下樓來吃吧。”

“好的,我們一會兒就下去。”

燭魚站在門口答道。

二應下,便下樓了。

“好了,下樓去吃飯吧,晚上時候,雇主應該會過來和咱們見麵的,也不能好好吃飯,中午好好吃。”

“下午雇主就來?”

“恩,我方才已經傳書出去了。”

程海晏點零頭:“他就在京都,過來也不需要多長的時間。”

“好吧。”

三人下了樓,正好看到了從外麵回來的車夫。

程海晏默默的看了一眼車夫,:“來跟我們一起吃吧。”

“這個……的還是自己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