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歌看著剛剛抓起來的五人,被推進了屋子裏麵。

屋內原本安靜的氛圍頓時變得混亂了。

“大哥!”

安長歌眼底發冷,慢慢的走上前,隻見裏麵幾人正一臉憤懣的喊道。

看來是認識。

不過想想,既然是一同闖入雁胄城的人,想來平時也定然是接觸過的。

每個人都被繩子係的緊緊的,掌櫃子心裏還不放心,有的健壯的人還用皮帶和粗皮筋綁了起來,幾乎是動都動不了。

一一被扔在了屋子的角落裏麵。

安長歌走上前,看著屋內老實不少的人,:“怎麽,各位還都是兄弟?”

“我呸!”

安長歌看著還十分囂張的人,心裏也不惱,他們現在再怎麽強硬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反正他們遲早要被自己送到官府大牢裏麵。

畢竟,他們也是違反了明令上的東西,就莫要怪想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的雁胄城城主,拿他們這群人開刀了。

“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逞強。”

安長歌手扶著牆壁,眉眼帶著嘲諷,:“我倒是敬佩你們這群人,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犯我乾安的土地,當真以為我們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嗎?”

“讓你一個女子出麵承擔,我覺得你們乾安也確實是沒有什麽人了。”

男子一臉絡腮胡顯得極其的惡心,出來的話也絲毫不讓安長歌覺得意外。

“像你這樣的女子,就應該嫁給我們楚國的勇士。”

“嫁不嫁給你們楚國的勇士,那也不是你的算。”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長歌猛地回頭,隻見程海晏已經趕到了自己的身側。

麵色有些發紅,呼吸沉沉的,顯然是狂奔而來。

手指緊緊的攥著自己的長劍,指節都已經泛紅了。

“阿晏?你怎麽來了?”

“高公子那裏我已經處理好了,擔心你,便過來了。”

程海晏壓製住自己有些混亂的呼吸聲,語氣低沉的看著掌櫃子,:“這次你們做的很好,一會兒官兵就來了,交給他們就是。”

“恩公?你是……”

掌櫃子有些激動地看著程海晏,連忙上前。

程海晏看著安長歌的眼睛,:“來犯的人已經全部被抓到了,不需要戒嚴了。這些饒也不需要讓你擔心了……”

“這就好。”

安長歌不禁鬆了一口氣,:“那他們?”

“將高公子那裏的楚國人都收拾好了以後,官兵應該就過來了,這些人沒有一個能跑的。”

“哈哈哈哈……”

屋子裏麵動彈不得的一個壯漢突然朗聲笑了起來,大聲的喊道:“神定然會讓我永存的。”

“什麽神?”

安長歌登時覺得有一絲不妙的感覺,立刻上前,問道:“你在什麽?”

“巫祖之靈,形之永存。”

男子的雙眼緩緩的閉上,便再也不一句話出來。

一股詭異的氣息頓時湧上了安長歌的感覺,這種奇怪的話,讓自己沒來由的想起來以前在九州觀的時候,看到那群村民求的一些村醫裏麵的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