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士兵可是熟人,正是早上帶掌櫃子和二離開的那個侍衛頭子。

隻見他神情桀驁,手中拿著一狀書,帶著兵快跑的去了廣場之上。

邊上的百姓自然是不敢碰撞的,立刻都向著街的兩旁閃躲。

有的商鋪避之不及,閃不開躲避的百姓,被撞的東西落了一地,但是也沒有一個人敢話的。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和輕甲碰撞的聲音響在人們的心頭之上,像是示威一般。

高伯容冷眸看著下麵的一出,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茶杯,卻一口也未曾喝下。

茶水漸漸地變涼,士兵長將搜查令貼在了榜上,連帶著還有今日早上發生的事情,都一並寫了上去。

士兵將榜圍得嚴嚴實實的,等到士兵長將其張貼好了以後,便默默的向著後麵閃了幾步。

士兵頭子看著周圍有些害怕的百姓,朗聲:“今日早,鎮子的客棧邊上發現了一具男性屍體,麵目被全毀,無法辨認真實身份。各位注意,凡是走丟或者不見的人,一律向官府上報。若是見到形跡可疑的人,也必須如實交代!”

“這是怎麽回事啊!”

一個婦人大聲的問道:“我們怎麽都不知道啊?”

“了是早上的事情!很快就處理了!你們怎麽可能知道。”

士兵頭子語氣不善的吼道:“聽清楚了沒有!”

“明白明白!”

……

安長歌擰眉看著耀武揚威的人,低聲:“什麽家夥,查案還擺什麽譜?!”

燭魚連忙:“主子,別了,咱們趕緊走吧。”

安長歌雖然心裏有些不滿,但是也並未多留,便準備繞開這些人離開。

既然答應了燭魚不再生事端,不再插手這些事情,自己也沒有必要引人注意或者是費心費力的去調查了。

今日上了山,去了客棧將東西收拾了,走了就是。

沒有走近的二人並沒有注意到,士兵還在榜上還貼了幾個饒畫像。

高伯容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麵具,弄的十分的服帖,隻是不能受熱火或者是大力的拉扯撕拽。

茶水涼了,高伯容這才舉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杯。

此時的安長歌和燭魚二人已經繞開了廣場離開了,眼神一寒,看著榜上張貼的幾張畫像,高伯容眸光微垂。

士兵也並沒有那裏耽誤太長的時間,轉身便去了鎮子的另一邊,也就是出鎮子的路上跑了去。

從他們來時的方向,大概是出鎮子的官路和上山的路他們已經去過了。

現在要去的應該是去聚央泉的那條路。

起身就下了樓,二正捧著一疊的菜走了過來,連忙:“客官您的菜!”

高伯容並沒有停留,連眼神都沒有回給一個,直接就下了樓。

二看著桌上排開的錢,有些納悶的將錢都收了起來。

高伯容遠遠的跟在安長歌的身後,兩個人還不明所以的逛著街。

看起來還有些悠希

顯然是不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些什麽事情。

兩個人也是東看看細看看,不時地買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