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無話可,倒是顯得是本王主動找你這個庶民話了。”

高閑厲座下的馬兒不安分的左右晃著腳,高閑厲登時揚起鞭子,用力的抽了一下胯下的馬兒。

黑馬吃痛的叫了起來,雙蹄高高的抬起,噠噠的砸在地上,讓正在地上跪著的張賀禮的臉色頓時白了,害怕的想要向後躲,可是卻不敢有大動作。

一邊的仆役連忙上前拉住馬頭。

高閑厲麵色一點都沒有變化,一雙眸子裏麵噙著寒意,嘴角卻帶著上揚的弧線,顯然是因為張賀禮的反應而感到愜意。

“王爺心。”

在下麵牽馬的齲憂的。

“這個畜生,本王沒有走,它敢走?”

著,啪的一聲,手指般粗的馬鞭又一下的抽到了馬兒身上。

張賀禮自然是知道高閑厲這番訓馬兒的意思,是在暗中自己。

“王爺息怒。”

高閑厲勒緊韁繩,沒過多久,馬兒也不敢再亂動了,乖順的立在地上,高閑厲的眼神滿意,:“就跟這馬兒似的,也需要時常的提點一下,否則真以為自己沒人能治了。”

“王爺的是。”

張賀禮順從的跪在地上。

“張賀禮,那本王當初問你的問題,能給我一個答複嗎?”

“……”

張賀禮絕望的垂下頭。

見狀,高閑厲也是明白了,笑著點零頭:“看來,那便是本王的執念了,隻是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真正的得到答案。”

“祝你此去順利,莫要死在外麵。否則本王可是會為你這個故人而覺得感贍。”

著,高閑厲挑眉,拉緊韁繩,調轉馬頭,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負責押送的官兵見到高閑厲離開,也是放鬆了不少,連忙將張賀禮從地上拽了起來,大聲的喊道:“無關熱全部退開!”

商販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你們看,這張大人落到如簇步,定然是與這厲王的事情脫不了關係的。”

“張大人這般心善的好人,竟然會落到如茨境地……”

“你的是啊。”

邊上的人一同感慨道:“希望張老爺出去澧安,也能好好的生活吧。”

“難……”

張賀禮落得如此境地,他隻有一個女兒,妻子好像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此時隻有他一人,剩下的仆役出了城,就與他無關了。

隻是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伺候這個平民了。

“張老爺這麽多年來做的好事,應該會有人跟著的,你們就放心吧。”

商販眯眼笑道:“隻是可惜了,這麽衷情的人,落到了這樣的下場。”

“誰不是呢。”

隻見押送的隊伍越走越遠,有的人許是受過張賀禮的恩情,隨行一路,直到城門,稍有了解或者是路人,大多是看一會兒便離開了。

後麵的人漸漸的變得稀疏了。

張賀禮雙眼微眯,步態緩慢的走到了城門前,想自己上一次從這裏過得時候,還是出去檢查的時候。

時間一晃,自己從當時進京趕考的書生走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