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魚驚訝的看著程海晏從自己的身邊飛快的掠過,武功之高,已經不是之前的他了。

    

    不過幾月的時間,程哥哥的武功竟然進步到了如此厲害的程度,看著他臉上隱隱的怒氣,燭魚著急的跑進了屋子,看著綰念的背影問道:“主子,您和程哥哥說了什麽?程哥哥怎麽生了那麽大的氣,直接出去了,我攔都沒有攔住。”

    

    “讓人跟著他,別讓他亂跑。”

    

    綰念雖然知道程海晏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還是擔心他真的遇到什麽事情。

    

    “主子……這……恐怕不行了。”燭魚猶豫了一下說:“程哥哥如今的武功,恐怕整個樓裏也就您的輕功比得上了。”

    

    綰念吃驚的看著燭魚,說:“你可當真?”

    

    “恩。”燭魚認真的點了點頭。

    

    綰念立刻站起身子來,說:“那我可要去問一問喪活二老了,到底教了阿晏什麽東西,可千萬別是什麽陰邪的東西。”

    

    “主子去問問吧,小心一些也沒什麽。我總覺得程哥哥這次回來,和以前大不一樣。”

    

    燭魚撅著嘴巴,小聲的說。

    

    “程海晏?”

    

    樓下的湛清看到了飛速下樓的程海晏,立刻站起身來,喊道。

    

    程海晏雖然生氣,但是還是有理智的,停下了腳步,湛清立刻上前看著程海晏說:“怎麽回事,你的表情怎麽這樣?”

    

    “沒事,你叫我有事?”

    

    “燕柏來信了。”湛清從邊上拿出一封信,上麵印著丹秋門的印記,寫了一個潦草的燕字,一看便是燕柏的手筆。

    

    程海晏低頭撕開了信封。

    

    看著信,程海晏微擰的眉頭舒展了一些,湛清小聲的問道:“信上寫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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