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念看著阿彌眼下的烏青,顯然她一晚上並未睡好,心裏有點感動,剛想安慰一下阿彌,誰知燭魚大大咧咧的就說:“阿彌姐姐放心吧,有我燭魚在呢,區區一個厲王根本不放在心上。”

    

    阿彌一臉的不認同,隻當是燭魚不懂事,語重心長的說:“厲王那個人壞的狠,你是不知道他的厲害。千萬不要這樣說……”

    

    “本來去接觸厲王的事情我就不認同,更不要說你還用的不是成王妃的身份,我怎麽放心的下。”

    

    綰念燦然一笑,安撫道:“阿彌,我沒事的,昨晚上也都是在人多的地方,不會出事情的,再說了,我還要王爺給的令牌呢,真的逼急了,有王爺護我呢。不用操心的。”

    

    說罷,綰念還一本正經的拿出了令牌,在阿彌眼前晃了晃,阿彌伸手接過,確認是成王府的令牌,這才稍微放心一些,還給綰念說:“一個令牌,死物哪裏管得住活人。我也擔心,畢竟厲王那個人……”

    

    “沒事的。”綰念笑道:“以後不會再去了,這下就放心了吧。”

    

    “早就該這樣了。”阿彌看著綰念,這才終於放下心來說:“清昭被那個厲王弄成現在的樣子,我也很擔心你,千萬不要為了我與那個家夥產生什麽瓜葛……”

    

    阿彌說到清昭,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歉意。

    

    昨晚上清昭回來便一言不發的回了屋子,自己去看她的時候屋裏已經濃濃的全是酒味了,而人也似醉不醉的趴在桌子上,怎麽也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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