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魚也點了點頭,小聲的說:“你看看,這裏這麽黑,還這麽安靜,主子你走的又慢,還不如聽他說的,咱們明日找個馬車再去也不遲。”

    

    綰念隻是有一些擔心阿彌若是今晚找不到自己,會不會擔心自己。

    

    但是燭魚說的也有道理,現在自己回去了也不合適,還不如早些休息,明日早些回去。

    

    “那就有勞了。”

    

    綰念看著跟在身邊的暗衛說,現在自己也和高伯容說清楚了,用他的人也心安理得了。

    

    想到這裏,綰念的臉上突然帶上了幾分笑意,燭魚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主子在這裏偷笑,都不用動腦袋,甩甩自己的腳趾頭都知道肯定和成王有關係。

    

    別說晚上那個厲王給綰念換了那幅《霧嶺溪寒》,但是很明顯綰念也沒有因為那個開心多少。

    

    相反是在從成王那裏回來,綰念的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和平常一點也不一樣。

    

    黑衣人走在前麵,街上早就已經沒人了,夜禁的時候,即使今晚是七裏燈會也不可例外,沒有一家店開著,或者亮著燈。

    

    也多虧了成王的人,這才輕車熟路的帶著綰念走進了一件回形客棧。

    

    生意不算紅火,也不算冷清,零零星星的住著幾個人。

    

    黑衣人走到小巷後麵,早已有人接應,手上提著一盞燈,速度極快的帶著小巷內的人進了院子。

    

    “見過王妃。”

    

    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十分的緊張,手中的燈都不由自主的在晃動著。

    

    顯然是很少見到大人物,即使是綰念這樣的人,都讓他覺得緊張的不行,看著男孩害怕的樣子,綰念笑道:“起來,帶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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