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起昨日王博川對自己說的話:“對待女人,要溫柔。”
他還說了一些例子,是誰自己也沒有記得太清楚,無非也就是從身邊的一些小事,給予女子溫柔,並且還要能夠讓她男子漢的安全感。
高伯容放平了自己的情緒,看著綰念說:“你或許依舊在怪我利用你,但是你好好想想,我卻從未害過你。陛下那裏我也未曾暴露你,還主動幫你隱瞞,即使我利用你救下沈無戚,也讓你成功與其結識。為何至今還不願與我心平氣和的談談。”
綰念聽著高伯容的話,心中不是個滋味。
就算……就算是沒有害自己,但是這也是利用,並不能因為結局而改變他利用自己的事實。
綰念雖然這般想,但是心裏清楚。
自己一直對他抗拒的真實原因,並不是這樣。
自己無父無母,一直得師傅撫養,無名無姓也無權無勢,更不能給眼前這個男人一點的幫助,而他是乾安國的王爺,準確的說,是除了名義上的皇帝以外的第一人,是整個天下權勢最大的男人,連皇帝也要敬他三分。
真正戒備、抗拒他的原因,就是擔心自己真的陷進去。
要不然,早在第一眼,早在自己心軟放過他的時候,綰念便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忘記這個人了。
“華玄熙說了,我不是乾安國的人。若是如她所說,我是楚國人呢?是你們心裏恨得咬牙切齒的,處心積慮的想要吞並乾安的楚國人呢?”
“楚國……”高伯容放下了手中的藥盒,自己雖然不想聽到綰念可能會是楚國人的事情,但是自己能夠感覺到,而且這幾日也從淵悉閣的調查得知,綰念與楚國並未有什麽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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