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念心裏已經隱約的感覺到了一些不安,厲王身邊的健壯侍衛走上前小聲的對厲王說:“厲王,會不會裏麵的人,是……”

    

    畢竟敢和厲王如此作對的人,應該不是簡單的人,看裏麵的人的行為,很明顯,不像是怕會得罪人的感覺,厲王現在已經十分的氣憤了,此時那裏會在乎別人的勸說,更不要說隻是個仆從,越發的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輕視了一般。

    

    咬牙切齒的說:“好,既然價高者得之,那本王就要看看你有多少錢,能夠讓你揮霍的!”

    

    直接喊價一千零一十兩,也僅僅是比高伯容多出了十兩黃金而已。

    

    “一千兩還要買?這厲王怕不是要和這一號房的人杠上了?”

    

    “我看不是厲王和人家杠上了,是一號房的人不願讓厲王買下這珠蚌吧。”

    

    “我才不懂這東西,不過一個珠蚌耗費了一千兩黃金,我是真的不理解了。”邊上的人因為厲王的事情紛紛議論了起來,沒有想到隻是趁著七裏燈節,來湊一個熱鬧,居然會遇到這麽大的事情。

    

    想必明日坊間肯定都會是說這厲王在奇綽坊的事情。

    

    “我隻是想不明白了,為什麽厲王要買這樣的珠蚌呢?”

    

    女子疑惑地問道:“這珠蚌在我們澧安,應該不會有什麽人會養吧,更不要說是對養殖的人極其苛刻的東海玄珠的珠蚌了。”

    

    “這……恐怕除了厲王以外,就不會有人知道了吧。”

    

    而處於競價的雙方根本不在意這些旁人的猜測,高伯容一臉淡然,自己對這珠蚌本就是無所謂的,不像是厲王,必須要為了換《霧嶺溪寒》而買下這東西,至於這個錢,給了奇綽坊也隻不過是換一個錢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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