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念和燭魚進了屋子以後,綰念直接就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綰念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後錘了錘自己的右腿,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燭魚坐在一邊,疑惑地看著綰念說:“主子,你感覺很累了嗎?我來幫你揉揉吧。”

    

    說著燭魚就走到了綰念的邊上,伸手想要幫綰念揉揉她的右腿,綰念看著燭魚笑了笑,按住了她的手說:“沒有事情,我隻是好久沒有伸展伸展身體了,現在感覺剛剛好。”

    

    看到綰念確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累的感覺,燭魚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綰念說:“主子,那個家夥和你說了什麽?”

    

    燭魚當時被青衣男子攔住了,連樓都沒有上去,更不要說跟著綰念進去了,對於綰念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知道王博川上來的時候,才一起進來的。

    

    隻知道綰念將那個豬頭豬腦的家夥揍了一頓就離開了,然後王博川就和他們那一撥的人打了起來。

    

    “那個家夥是軍師王浩林的兒子,王世錄,輕薄女人的事情做得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一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就沒有忍住。”

    

    綰念說的十分的輕易,很明顯沒有當回事,畢竟打完就好了。

    

    綰念不是個容易記仇的人,像是王世錄這種沒有眼色的,自己往槍口上撞得人,打一頓就完了。

    

    不過燭魚倒是不覺得過癮,趴在床邊看著綰念說:“主子,你是怎麽打的?”

    

    “還能怎麽打的?”

    

    綰念抬眼一笑,看著燭魚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丫頭是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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