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揚起馬鞭,縱馬跑了出去。

    

    為了保存體能,隻留下了兩匹馬。

    

    綰念和燭魚,寧寬之和王博川兩個人輪流,雖然綰念並不知道為什麽王博川要跟著自己幾人一起走,但是既然是寧寬之的想法,自己也無所謂,這樣也好,正好還能躺在車子裏休息。

    

    綰念仰躺在車內,燭魚和沈無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幾個人分享著昨天買的好吃的和新鮮的玩意,氣氛倒有些像是踏青一般。

    

    在綰念幾人離開後一個時辰,有一夥年輕人,幾男幾女,身穿著棕色皮料的鬥篷,裏麵穿的倒是很隨意,紅白相間,還有一些飾品,看起來很奇怪的裝扮。

    

    他們操著一口怪異的方言,走到了院前,停留了一段時間以後就離開了。

    

    倒是讓小鎮的感覺很害怕,都沒有幾個人敢出來走動,生怕招惹到這群古怪的人。

    

    到了中午,幾人將馬車停在河邊進行休整,綰念叉了幾條魚,親自烤了給幾人吃,沈無戚是讚不絕口,王博川這個挑剔的人也沒有說什麽不好聽的話,整整吃了一條魚。

    

    過了中午,綰念和燭魚騎上了馬,沈無戚剛進了馬車,就出來了。

    

    一臉難為情的看著綰念說:“我……不想跟兩個男人待在車裏。”

    

    還沒上車的王博川臉就直接臭了。

    

    成王看著沈無戚的樣子,好像確實是自己想的不太對,於是看著綰念說:“那就我和你一起。”

    

    王博川挑了一下眉頭,心道:見色忘義。

    

    於是燭魚便和王博川上了馬車,這樣沈無戚也算是有了一個伴,倒是王博川坐在車裏,怎麽都感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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