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進了宮,在一處藥房的倉庫裏找到的程哥哥,那時候他還清醒著。”
“你們跑了這麽遠?!”
“程哥哥說一會兒便會有人追上來,讓我連忙帶他走,”燭魚說著說著又快哭了起來,“我是怎麽忍心讓程哥哥忍著這麽大的痛走了這麽遠的啊。”
“你做得對,燭魚,沒事。”
綰念連忙幫燭魚擦了擦眼淚,分析到:“這暗器上有毒,那人肯定知道程海晏跑不出去最後也會昏迷才沒有追他,你若不將他帶走,你們兩個肯定也會被抓走的。”
綰念從身上將衣袍脫下,蓋在程海晏的身上。
具體程海晏是在什麽時候,在哪裏受的傷自己是一無所知。
不過以自己對阿晏的理解,他肯定不會主動離開自己一定距離的,那肯定是在潛伏的時候被人抓住了。
阿晏那麽痛苦,而自己卻一無所知,還絲毫沒有反應的離開了皇宮。
綰念一想到此,越覺得自己對不起阿晏。
這時候,門外傳來馬的嘶鳴聲,馬蹄和車輪的聲音也停了下來,腳步聲匆匆忙忙的,由遠及近。
“人來了,燭魚去把門打開吧,我和他先將阿晏搬上車。”
燭魚連忙起身,跑到門口,將外麵的男子接了進來。
“程海晏?”來人看到一臉蒼白仰在綰念懷裏的程海晏,連忙驚訝的跑了過來,輕輕拍著程海晏的臉,看著綰念說:“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阿晏受傷了,你現在跟我先將他搬上馬車,我們去觴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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