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魚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麽地方,不過撲鼻而來的藥香味,燭魚將信將疑的走到一處庫房,走進房間,裏麵是撲鼻的草灰的味道,入眼全是白色的包裹,裏麵看起來是藥材,一堆堆的放在巨大的架子上,一排排整齊排列在屋內,一直向深處延伸。

    

    燭魚在丹秋門常年進行任務,對於殺人的事情早就了如指掌,尤其是對血腥味更加敏感,在她一進屋的時候,便聞到再濃濃的藥材香氣中夾雜的絲絲血腥味。

    

    燭魚裝作拿藥材的小宮女,便看邊找,摸摸索索的向裏麵走去,血腥味越發濃鬱,已經很容易讓人聞見。

    

    緊緊皺著眉頭,以這個出血量,也奈何不了自己,燭魚不再裝模作樣,直直的向著氣味的源頭走去。

    

    隻見一個人窩在架子的後麵,露出來了銀色鎖邊的外裳,燭魚連忙跑過去,果真是程海晏。

    

    “程哥哥?!”

    

    “小聲點。”

    

    程海晏的聲音十分虛弱,臉色蒼白,咬牙緊緊忍者傷痛,額頭上已經有了薄汗。

    

    “傷在哪裏?”燭魚連忙看向程海晏的衣衫,沒有一點破綻,著急的問道:“這麽濃鬱的血腥味,傷在哪裏?”

    

    程海晏沒有說話,咬牙扶著燭魚的手坐直了身子,燭魚看見程海晏捂在腰間的手,連忙看了過去,在衣服上麵有這幾處略小於鋼釘的小孔,將衣衫紮破,從裏麵散發者濃鬱的血腥味,血還沒有浸出來。

    

    “這傷暫時治不了,你先帶我走。”

    

    程海晏靠著燭魚小聲的說,聲音時斷時續,氣若遊絲,燭魚急得紅了眼睛,雙手也有些顫抖,低吼道:“你現在的狀態怎麽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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