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氣熱的很快,過完春節的不久,人們將厚重的棉衣收進衣箱,拿出了薄衣裳。

    

    在平涼鎮的人們也逐漸開始忙碌起來,準備開始新的農活。這是一個偏遠小鎮,在不遠處便有一片連綿的九州山脈,是南陽國和乾安國的交界。

    

    “師傅,你饒了我吧。”安平庸一臉委屈的跪在房間的門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受了多大的冤枉。

    

    安平庸過了許久發現無人回應,認命似的低下了頭,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可能是這回師傅真的生氣了,居然都不聽自己解釋,看來這次要跪個兩三個時辰了。

    

    這意味著晚上自己就沒有好飯吃,明天的腿練起功來也會十分受罪。

    

    “你可知錯?”屋內傳來男子的聲音,聲音渾厚清潤,使人精神一震。

    

    一個白皙卻又骨節分明的手將簾子掀開,青色長袍,烏發半梳半散用一根青色的發帶挽起發髻,看起來隨意又疏離,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距離感。

    

    看到走出來的男子,安平庸立刻磕了一個頭,喊到,“師傅!徒兒知錯,徒兒下次絕對不再惹事了!”

    

    “平庸,這話為師聽了已經不下百遍了,你若改了今日也不會跪在這裏了!”師傅麵色嚴肅,看著跪在地上的安平庸,“為何今日你拔了你師兄花圃的草?還把院子弄得這麽亂?”

    

    說完伸手就想在他的頭上敲一扇子。

    

    早就知道師傅會打他的頭,安平庸立馬雙手護住腦袋,口上立馬乖巧的討饒說:“師傅息怒,師傅息怒,隻是今天觀外路過一個農戶,牽著一隻小羊犢,您知道的,徒兒我,一向喜歡這些。”

    

    看著安平庸誠懇乖巧的樣子,楚漣也狠不下心來,明知這小兔崽子滑頭的狠,卻也生不起來氣。

    

    靜了一會,歎了口氣。

    

    “起來,把花圃和院子收拾幹淨再吃飯。”說完便搖著扇子回屋了。

    

    “謝謝師傅,師傅早些休息!”安平庸立即站起身來,擼起袖子就開始收拾。

    

    師傅有一手好字,也擅長作畫,為了撐起觀內開支,近幾年來,便親自下山教人作畫寫字,或將自己的作品賣出。

    

    平日往往到傍晚才歸。

    

    安平庸緩緩起身,揉了揉發麻的膝蓋。心想,本來是準備在師父回來前收拾好,沒想到被抓了個正著,幸好師傅沒有狠罰自己。

    

    回憶起之前自己七歲時偷溜下山的那次,師傅可是讓自己紮著馬步打了一晚上的拳,早上胳膊都腫了,整整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飯。

    

    不禁有些慶幸,便老老實實的開始打掃。

    

    收拾完以後就已天黑了,安平庸高拿了一些吃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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