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諾單手扯了下自己純棉布料的褲腿,沒有扯動,反手拉下自己的白襯衫,哢嚓哢嚓就把自己袖口剪開。

    “麻煩來個人幫下忙。我是醫生。”蘇子諾抬頭,聲音堅定:“紅色衣服藍色包包的小姑娘,幫忙給她止下血。”

    小姑娘被點到,左右看了看,立刻‘哦’了一聲,跑過來蹲到蘇子諾的對麵:“我……我不是很熟悉,你得告訴我需要怎麽做。”

    “綁在這裏。”蘇子諾單手卡住病人出血的手腕:“就在我手放的這個位置。”

    “做得很好,勒緊一點。”蘇子諾時不時指點著,見她已綁住了女人的上臂,微微鬆了一口氣,“謝謝你,你的勇氣跟手法可以考慮去報考聖米侖。”

    “是,是嗎?”那個小姑娘包紮的並不專業,用力的時候血液染到她身上,整個人差不多都嚇傻了,聽到蘇子諾表揚她,傻傻的笑。

    “她是聖米侖的醫生啊?”

    “是不是就是網上挺火的蘇子諾?”

    “蘇醫生真的好拚啊。網上說的一點都不假。”

    紅頂醫療

    薄悠羽衝了澡之後神清氣爽,她慢條斯理地吹了頭發,邁著小碎步出了辦公室。

    “薄醫生,您可算來了,快看看六十三號病床的病人啊。”小護士急的滿頭大汗。

    “小張還沒處理好嗎?”薄悠羽微微一愣,才想起來還有這茬,立刻冷哼道,“真是廢物。”

    說著,漫不經心地跟著小護士到了病房:“到底怎麽個情況?”

    她推開病房,首先就嗅到了一股騷味,瞬間皺起眉頭。

    “病人忽然血壓升高,喪失意識,渾身顫抖,伴隨耳鳴,有尿失禁,已經打了降壓針,但是沒有起到明顯作用,現在情況稍微好轉,病人已經有了些許意識,但是找不到病因,我們不敢隨意用藥。”

    “怎麽這麽臭啊。”薄悠羽捏著鼻子,另外一隻手翻翻病人的眼皮,又掐住下顎看了看舌苔,隨口報了幾個藥名,“先輸液吧,現在這種情況難免的。”

    小護士連忙記了下來。

    “醫……醫生,我頭暈。”病人有氣無力地被薄悠羽擺弄著,感覺這位醫生光顧著捏著自己的鼻子,剛剛小護士的說的話,她都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頭暈好好休息就行了。難道還要我把你腦袋切掉?”

    薄悠羽的聲音就像利刃一樣一聲聲地穿透了耳膜,病人猛然一噎,好像有什麽都要在腦子裏炸開了,喉嚨頓時覺得擁堵起來。

    ‘嘔’,他情不自禁扒住床邊。

    “你幹什麽啊!”薄悠羽一聲尖叫,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就看到那個病人使勁嘔著,各種食物和酸水從胃裏翻騰出來,滿地都是穢物。

    病人想要道歉,但是又控製不住自己嘔吐的欲望,死死扒住床邊,冷汗直冒。與此同時,薄悠羽的尖叫聲和抱怨聲顯得更加刺激他的耳膜。

    總覺得像是一把刀在他腦子裏翻攪。

    酸臭的氣味在病房裏蔓延,薄悠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鼻子,有些頭疼地看著自己剛剛幹洗還特意噴了香水的白大褂,剛剛躲閃不及,難免沾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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