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你倒是浪到了現在,誰讓你的官兒大呢?招來了窯姐你炕上暖和著呢?胡副官,你自己葷腥不忌,還給不了你哪些弟兄一頓肉食!?

    你送到我手裏的這塊金表,是換了一碗肉湯喝!這值錢的東西,還不是你這些弟兄跟你一起拿命換來的!?”郭五提了提得到手中的金表,然後呆在自己的手上。

    “這些不成器的東西,有了錢到銷金窟裏享受,全給了窯姐不,有的還賭的連帶回來的槍都賠給了人家,攤分的都差不多,老子沒有多拿。”胡四忠反駁道。

    “反正俺手下的弟兄手裏沒錢,這些錢財口糧都是俺一個人想辦法弄的!想找窯姐就給俺一聲,這做長官的對待自家的兄弟,跟對自己的兒子一樣!不能犯錯,要有規矩,管嚴點。

    老子就這麽多的家底,可不能全敗壞嘍。”郭五著笑了笑。

    “郭五,你這是啥意思!?我胡四忠把弟兄們當狗養了!?你別話不腰疼,弄吃的算什麽本事,有能耐的去弄個團長坐坐,老子算是服了你。

    你手上能有幾個錢?還能撐幾?今兒及白了,沒有吃的弟兄們都變成了惡狼。你郭五的兵要麽不吃飯,下一頓金表沒有,幹一架沒有啥大不了。

    不讓吃一口飯,你還能安寧嘍?

    打了仗咱建製都打沒了,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錯了。

    看在一起出生入死的份上,老子為這頓飯捂著嘴,給你塊金表換的,咱也對得起弟兄們。”胡四忠帶著冷笑。

    “打個賭,你輸了當老子的兵!連你屋裏的錢財都輸給我,不就是當個團長嗎?隻要老子的兵夠,明兒就能弄個當當。”郭五昂著頭顱,自信的道。

    “你別在這吹牛皮!老子給你賭了,你想怎麽賭!話到前頭,你要是贏了我不但我跟著你,我手下這二十多號弟兄都跟著你。

    你要弄不來一個團長,什麽都得不到,你還要給俺磕頭認錯!好好治你這個臉大的。”胡四忠眼睛一瞪回應道。

    對於郭五,他還看出了一些能耐!在喜峰口他們分別鎮守左右兩翼,他郭五的大名還是聽過的,不過那是隻知其名不知其人,那一身大刀功夫也是傳聞。

    不過這兩個月他倒是看出來了,這郭五每起早出去,晚上回來,連續十每都拉回來一車的糧食,還有一些肉食蔬菜。

    雖然不知道這子從哪兒弄的,但隻要能弄到就是本事。

    “一塊大洋!”郭五掏出一塊大洋在手裏彈起來,然後握在手裏接著道:“就賭正反麵,彈起來仍在地上,是人頭你跟你弟兄的命就是我的了。”

    郭五需要兵,這些日子他不少打聽殘兵營整編的事兒!在這胡同巷子裏一共來了一千二百一十個殘兵敗將,都是打丟了建製的。

    人數最多的不到一個連,最少的跟他郭五一樣就十幾個弟兄,當然現在他郭五隻有六個弟兄,算是人數最少的。

    想要恢複建製,至少要有一個連的滿員編製,而且生還的長官最低也要是個少校,才能被提拔為中校團長。

    然而這殘兵營裏,沒有達到條件的!有的生還的弟兄是多,有一百多號人!一個團的不是一個營的,可最高長官也不過一個上尉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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