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好說了,一般的急性鼻炎若不及時地進行治療很容易轉化為慢性,多數患者由於對急性鼻炎的症狀不夠了解,因而,誤將急性鼻炎當做感冒治療,從而耽誤了病情的最佳治療時期。她現在還好,隻是初期,明天早上過來做個微創治療。”醫生交待完,就回到休息室去了。

    “感冒怎麽不跟我說?”回去的路上景天宏有些失望又有些懊惱。她感冒了他都不知道。

    “醫生就喜歡捕風捉影”朵朵說:“沒有那麽嚴重。在說,你那麽忙,我怕你分心。”她低著頭,怕他看到她眼裏的失落。這段時間他是忙了些,他並不是粗枝大葉的人,她感冒他都不知道。她不是在怪他,但心裏某個地方已經在隱隱作痛了。

    但,他還是很緊張她的。一遇到她的事情他都會方寸大亂,想到這裏她也開懷了。

    她隱含暗示的話使他開懷大笑,他捉起她的手在放嘴邊,難得她還會跟他計較。

    原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在苦苦的守候。

    是不是愛的越深的人,才會跟對方計較太多。

    折騰到大半夜,一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就讓人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第二天,景天宏堅持換個權威醫院,比如中心醫院,第一人民醫院。朵朵拗不過他,隻好跟著他到中心醫院。醫生建議用美國傑西等離子微創療法。這個療法無需用藥,免除藥物的依賴、不損傷鼻粘膜、無疤痕、無痛苦、不出血、治療時間短,而且不住院。

    景天宏細心的聽醫生舌燦蓮花,其實就是鼻炎而已,什麽嚴不嚴重的她都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進手術室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緊張的。景天宏拉著她的手安慰說:“沒事的,我在這裏。”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她更緊張。不過,為了讓他安心,她勉強笑道:“我知道。”他放開她的手,她走了兩步回頭說:“不要跟她們講。”

    景天宏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她說的他都明白。

    其實真的是不嚴重,醫生總是喜歡誇大其詞。

    朵朵這幾天受了張建國的影響,也想著要到哪裏散散心才好。張建國給她打過幾個電話,傳了一些他跟高豔麗在那邊拍的照片。照片上高豔麗的笑容美麗動人,明豔照人。她一邊盯著電腦看照片,一邊扳自己的手指頭。心裏在盤算要到那裏玩:“要怎樣跟景天宏說呢。”心裏這樣想著,嘴裏就不由自主的說出來。

    “想跟我說什麽?”景天宏走過來,攬著她的肩,看到電腦裏張建國發過來的照片,心裏早就罵了他幾百次。他不動聲色說:“我們也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她眼裏閃過一道亮光,抬頭看著他不確定的問:“你是說我和你?”她一手指著自己,一手指著景天宏。

    “不然呢?你希望我帶著別人?”他拉過她的手,他是何等的精明之人,她的眼神早就出賣了她心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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