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漫漫,秋雨淋浰。瓢泊大雨順著鋼化玻璃急速而下,外麵一米之外的物景變得模糊不清。這秋冬交替的季節,一場大雨的來臨使冬天展露頭角。刮的狂亂的風夾雜著雨水的冷從沒有關嚴實的窗簾裏透過來,冷不防使人打起寒顫來。這雨來得又急又猛,打在窗外的芭蕉葉子上,琶琶做響。

    朵朵站在窗前,一動不動。眼看著花園裏的花兒都被雨水打的七零八落,花瓣落地隨著地上的積水流入低窪的水道中。一朵,兩朵——

    人人解說悲秋事,不似詩人徹底知。

    是啊,每個人都在解說著秋天裏悲傷的事情,可是,不是詩人誰又能真正懂得呢?

    雨越下越大,整整下了兩天兩夜,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朵朵心有所思,望了望外麵的雨勢,心裏有了計較。按了按門外的報警器。

    不過片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朵朵不急不緩的走過去,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兩個必恭必敬的保鏢,看到朵朵出來。保鏢低頭說:“花小姐,想去那裏?”

    “你們那麽緊張做什麽?我隻是覺得整天呆在家裏挺悶的,想去喝下午茶。”看到保鏢一逼大驚小怪的模樣,朵朵就覺得可笑。也不知景天宏是怎麽把這些五大三粗的魁梧漢子訓練成現在這樣乖巧聽話的。

    “那我馬上去備車”保鏢還是那副恭敬的模樣。

    朵朵沒回答,算是默認了。

    雨好象有了停下來的意思,朵朵抬起頭望著烏壓壓的雲彩正飄浮在遙而遠的上空。像一大塊上好的海棉,吸滿了清而冷的水。隻要有人稍一用力就會滴出水來——大雨瞬間轉成了細如牛毛的小雨。落在人的臉上酥酥癢癢的,卻帶著刀一般的冰涼。朵朵用手撫掉落在臉上的細小雨水,無言的笑了笑。這一笑,真如拔雲見月,美的讓人不敢直視。那笑容真像顆上好的東珠,照亮了這昏暗的天氣也使保鏢呆愣半晌。

    車,還是排名世界第三的蘭博基尼愛馬仕。坐上去就會使人如是坐在雲端一般,在寬擴的大馬路上行駛起來甚至聽不到外麵任何的風吹草動——

    喝茶的地方已然是上次她和景天宏吃飯的名點咖啡。剛進裏麵,就有待者上來,她沒有言語。知道早有人等候在這裏。跟著服務員七拐八拐,才來到她和高豔麗約好的房間。打量著眼前的擺設,她在心裏對高豔麗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她還挺細心的。

    談秘密當然是到這個無人打擾的地方最好。

    “怎麽樣,我這裏的環境還不錯吧?”高豔麗炫耀著,沒有注意朵朵臉上的表情。

    朵朵低下頭,嘴角微揚,勾出一抹幾不可見的譏諷笑意思。明知她今天來的目地卻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還真是讓人覺得嬌情:“高小姐早就知道我要來吧?不然也不會特意在這裏等我。”

    高豔麗卻笑了一聲:“花小姐,坐。”她指著身旁的沙發。

    朵朵沒跟她客氣的坐下,並不提來這裏的目地。她知道,就算她不說,等下自然會有人來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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