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景天宏此時流露的是真情於否,都讓朵朵十分感動。就算知道他說的都是些假話也讓她沉溺在其中,要走的心總想給他多些溫情。總想多貪戀和他相處的每分每秒——

    把臉埋進她濃密的發絲裏,他鄭重的說:“朵兒,最多十天,你等我十天,我一定會給你世上女人夢寐以求的幸福。”

    “好了,你該走了,時間快來不及了。”她推開他,戲演的足夠了,她不想在陪他演下去。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她,總覺得她心裏有事情瞞著他。也許是自己想多了。輕輕的在她臉上撫了又撫:“好好的等我回來。”

    走了兩步,他回頭。

    她怔怔的望著他,眼裏似有千頭萬緒。層層霧氣蒙上雙眼化成晶瑩剔透的水晶,在眼眶裏滾動。牙齒緊緊的咬著上嘴唇,似在隱忍極大的痛苦。但那滾動的水晶卻像斷了線的珠子在也無法收回,急急的從眼眶裏滾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在腳下的地板上。落進景天宏的心坎裏——

    他即心疼又不忍,從又踱回她身邊。溫柔撫掉她臉上的淚珠,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眼神裏有無限的溫情一瀉千裏:“這個樣子,真叫人心疼。”

    她卻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緊的毫無一點縫隙。他也以雙臂緊錮她,在心裏歎了口氣。看來她並不是她外表看起來的那樣堅強,她在緊張,在害怕。是遇到什麽人或什麽事了嗎?從小聰明的他輕易就敏銳的察覺到她的不同尋常。她不說,並不帶表他不會去查。

    此時,所有的言語都不能表達彼此的心照不宣。兩顆心貼在是如此之近。朵朵好像真的釋懷了景天宏那夜的未歸,知道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他不能行差一步,他要在這些利害關係中牽製那些居心佛則的人。

    良久,她放開他,吸了吸鼻子。知道這一離別,將是她和他永遠的天各一方,不覺心裏又有些發酸。眼看眼淚又要像決梯的洪水般湧出,她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他雖未說話,但眼裏的關切之神溢滿雙眼,不想讓他走的顧慮重重:“我沒事,隻是舍不得你走,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早點回來,我會在家裏等著你。”說出這話時,她盡然心虛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情不自禁的撫上她哭的有些紅腫的眼,臉上滿滿漾起燦爛的笑容。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的冷淡,對他的置之不理,都讓他的心情鬱積到了極點。現在,她的話卻像久逢幹旱的土地遇上了久違的傾盆大雨,使景天宏的心慢慢的滋潤起來。

    兩顆年青的心越走越近,卻因為走錯在交叉路口而無力回頭。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錯過,就會另人後悔一生——

    “景天宏走了?”咖啡廳裏,坐在高豔麗對麵的張建國問。

    高豔麗端起咖啡輕抿一口:“昨天早上十點的飛機。”

    張建國沉思一會兒,對高豔麗說:“那麽現在你下一步就要打發掉那個花朵朵。”

    “你不是說她自然會主動來找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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