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真想抽自己耳瓜子,她為什麽要看那個女人給她的東西?她多想讓自己眼睛瞎掉或是耳朵聾掉,那樣她就不會看的到或聽的到磁盤裏的內容。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小截,也會使她終生難忘——

    原本她還心存僥幸,原本她還覺得至少景天宏待她和別的女人有所不同,那些都是自欺欺人的假象?就像高豔麗說的那樣,都是他逢場作戲的戲碼?

    忽然她覺得自己好可憐,淪落到沒名沒份,做人家的情婦。她應該去質問他嗎?她不想自取奇辱,更不想向他乞討愛情。

    這樣不是挺好嗎?不是讓自己走的理直氣壯了嗎?內心最後的一點不舍被磁盤裏的內容衝散的幹幹淨淨,再也沒有任何留戀地離開。

    收起眼淚,她對自己說:“花朵朵,你要堅強,沒有任何事情能打敗你。”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裏的她,一直都比同齡那些女孩懂事的多。遇到委屈,受到挫折,她也會堅強的往肚裏吞——

    歡樂中一定蘊含著悲傷,好比花叢中暗藏毒蛇。誰懷著一個疲憊的靈魂,閃爍如半睡半醒的幻想。誰將像顛茄一樣開花,是你,還是我。

    尤記得在看這本書的時候她還問過媽媽顛茄是什麽。媽媽告訴她,顛茄是一種很美,但是有毒的植物。媽媽還告訴她這世上很多美好的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些在生活中慢慢體會到的感悟,讓她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既然是命運的使然,她會遵從上天的安排。

    高豔麗這一招,出得是極妙。她不擔心朵朵會不看那盤磁盤,她的目地隻有一個就是讓朵朵自己離開。就算景天宏再惱,再恨,也怨不到自己頭上來:“建國,不知道這步棋我們走的是對是錯?”

    “放心,隻要花朵朵看了磁盤,她就一定會來找你。隻在時間早晚的問題。”張建國才是那個幕後黑手,他才是高豔麗身後的軍師。為了懷裏的人,他寧可放棄一個男人應有的自尊。可誰又能知道這不要自尊的背後是怎樣的狼子野心?

    “如果她不肯走怎麽辦?如果她把磁盤交給了天宏怎麽辦?”高豔麗從他懷裏坐起來,不安的緊張感蔓延了全身。

    張建國張開雙臂,溫暖的胸膛貼上她有些冰涼的後背,親吻著她的脖頸,有些含糊不清的說:“沒事,不是有我嗎?如果她不來,我們就製造機會讓她來好了。”

    “你有辦法?”她轉身問,在看到他眼裏的欲火時,嚇了一跳:“你——我們不是剛剛才——”

    “我想要你——”有美女在懷他當然不會錯過。如果還能借著高豔麗這顆高枝,說不定達到高山的願望就比別人快的多了。

    就像爬山的人,纜車雖快,雖高,看得雖遠,但卻少了在爬山過程中遇到的種種樂趣。那種腳踏在林陰小道上的感覺,踏在這片大山的感覺。枝繁葉茂,複古參天的大山上,滿山滿山的野花小草,是那些走捷徑路線的人無法體會的。

    在這個地方,人人都知道天上的雷響卻不如景天宏的名頭響。看來真的是天未聾,地未瞎。讓她早一點知道他的為人也沒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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