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一股陌生男人的氣味,朵朵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張建國卻乘機扣住她的手腕,輕而一舉就把她軟玉溫香的身子拉入了懷裏。摟著她說:“可愛的小姐,你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想,我的助理還不勞張總大駕送回吧?”一聲渾厚低沉的聲音從兩人的頭頂傳來——下一刻朵朵已被攬進一寬厚溫暖的懷抱裏。

    她抬起有些迷醉的雙眼,望進一幽深澄亮的雙眸。雖然喝的有些多,但腦筋並不糊塗,放下全身的緊張,很自然地任他擁著自己。看著齊俊傑臉上緊張的情緒,站在旁邊的小奇眼裏有些不知明的疑惑。她拉了拉齊俊傑的手臂,眼裏有明顯的提醒。

    跟楊小奇說了聲抱歉,在眾目睽睽之下擁著醉意朦朧的朵朵向酒店的後花園走去。她並沒有醉,雖然很感謝俊哥哥替她解了圍,但現在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是楊小奇。她還沒笨到讓齊俊傑的行為成為誤會的導火索。掙紮著想脫離他溫暖的舍不得離開的懷抱。但齊俊傑很執著,拉著她的手就是不想放。

    驀地,遠處似乎有一道犀利冷冽的目光射向自己,背脊處傳來陣陣刺骨的寒意,讓她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本能的轉身看了一眼——天啊!霎時心髒像小鹿奔跑般撞個不停。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兒不敢直視景天宏火辣的眼睛。

    仿佛能感受到朵朵在緊張,齊俊傑停下前進的步伐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隻見在不遠處的門口,景天宏正眯起一雙銳利的黑眸瞪視著他們的身影,兩道濃密的劍眉高高聳起,形成V字形排列,緊繃著下頜,整張臉無一不顯示出他被挑起的熊熊怒火——。景天宏殺人的目光射向齊俊傑正在拉扯朵朵的雙手,這明顯的暗示迫使齊俊傑不安的放開了朵朵的手。

    盯著空空的兩隻手,齊俊傑在心裏一陣苦笑,他算什麽男人?自己心心念念要保護的人,心底最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卻沒有能力保護她。可笑,多麽可笑。後悔,真的很後悔當年的離開,如果那次不聽花媽媽的話說不定他和朵朵現在早已成雙成對。

    朵朵有些迷糊了,俊哥哥今天的行為太鬼異,太不尋常,太出乎意料了——要她怎麽說呢?她是不是應該把他怪異的行為理解為俊哥哥也是在乎她的?心裏有些飄飄然,也就不在注意周圍那些人的反應了。怔怔的盯著齊俊傑的側臉,想要從上麵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女人的直覺告訴楊小奇,她的男朋友跟她的好朋友之間存在一些微秒的東西。他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沒有像看朵朵那樣灼熱。那種帶著欣賞的,帶著迷戀的,甚至有些弱寵的。她應該怎樣理解今天所看到的呢?她應該大聲質問他們嗎?

    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此時此刻在大廳裏有四個人的心裏同時發生了不同的變化。景天宏的憤怒,花朵朵的怔驚,齊俊傑的懊惱,楊小奇的詫疑。還是那句話,感情這東西是不受任何人控製的,它該來的時候是不會通知任何人的。就如一直站在二樓看好戲的高豔麗,和景天宏身邊一直稱高豔麗為蠢女人的金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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