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看向在場的眾人:“《七宗罪》的劇本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看過了,半山先生和白小姐都說自己是這部劇的創作者,所以今天,為了弄清楚真相,我們請了著名的刑偵科的劉隊長和心理學專家黃教授,對於《七宗罪》的內容,各位可以隨意提問他們,在專業性方麵,由劉隊長和黃教授來統一評判。”

    其中一位會員道:“提問開山鼻祖之前,應該先讓她拿出劇本,半山先生這邊可是有整套劇本的。”

    “是啊,公平起見,比賽之前應該先把劇本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下。”

    魏老看向白淺沫:“劇本準備了嗎?”

    白淺沫從自己的書包裏拿出一份手抄本遞給了魏老,魏老打開看了一眼,頓時被上麵蒼勁有力的文字所吸引,這字跡一看便知是經過長期練習的成果。

    “字很漂亮,現在的年輕人能寫出這麽一副好字的人已經很少了。”魏老翻看之後讚賞道。

    錦伶堂其他高層也紛紛傳看了白淺沫這份手抄的劇本,看到這幅好字,眾人的神色各異。

    原本他們都覺得白淺沫這麽年輕,肯定不可能寫出《七宗罪》這樣厚重的劇本,當看到這幅字後,眾人心裏產生了不小的震驚。

    都說見字如見人,能寫出這麽好的一幅字,文化底蘊肯定是很深厚的。

    反觀,半山這邊雖然率先向錦伶堂提交了劇本,但卻是打印的。

    以此判斷的話,開山鼻祖這邊明顯更用心一些。

    徐子騫見眾人都沉默了,他冷哼一聲:“故意拿來手抄本隻能說明你更心虛吧。”

    魏老沉聲道:“徐導,沒有最終定論之前,這種話未免說的為時過早了。”

    徐子騫目光陰鷙的瞥了白淺沫一眼:“我最恨的就是這種陰險小人,魏老,你真的相信一個黃毛小丫頭能寫出那麽專業的劇本?”

    “在真相麵前,一切揣測都是不公正的,還是等結果吧。”

    徐子騫眼底閃過一道冷光,他朝身旁的半山看了一眼,半山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手,指甲用力嵌入手心裏,試圖壓下過分慌亂的心情。

    畢竟是剽竊的,雖然做足了準備,心裏還是沒底氣。

    可眼下這種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反悔了。

    白淺沫清冷的目光朝徐子騫看去:“徐導這麽急著給我定罪,未免顯得有些過去急切了吧?”

    徐子騫神情猛地一變:“我隻是給大家提個醒,省的大家被你狡猾的計量蒙蔽了雙眼。”

    白淺沫輕嗤一聲:“說這麽多廢話沒用,開始吧。”

    刑偵科的劉隊長開始提問:“《七宗罪》第三篇講述的是一起盜竊殺人案,凶手將房主殺害之後被抓,曾因牢獄監管人員暴力執法而經曆了四次越獄,第一次從牢獄天窗上打開了通風口越獄成功,請問他用的什麽辦法?”

    半山快速瞥了白淺沫一眼,立刻搶答:“是用鐵絲打開天窗外的鎖孔越獄成功。”

    黃教授這時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從劇本中所描述的內容來看,天窗是用的鋼筋條製作而成,每一根鋼筋條隻有一公分的間距,而天窗鎖卻是在外麵最偏北的角落裏,距離天窗有15厘米的距離,凶手是怎麽成功打開的鎖孔?”

    半山眉心緊緊一擰,頓時陷入了沉默。

    一天的時間,他最多隻能把劇本表麵的相關知識了解一遍,但像這種非常深入的知識他就真的捉襟見肘了。

    再加上原著作者就坐在對麵,心裏壓力非常大,心裏的緊張和慌亂讓他頓時陷入了焦慮中。

    不過片刻功夫,臉上已經出了一層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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