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珍珍雖然死鴨子嘴硬,其實內心已經被白淺沫那句話哄嚇住了。

    “看你們這互相袒護的樣子明顯就是早戀。”

    還想逞強。

    白淺沫輕曬,掏出手機故作翻找通訊錄:“剛好我認識一位長輩是律師,我向他谘詢一下老師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汙蔑學生早戀需不需要負法律責任?”

    傅東君挑眉:“趕緊打趕緊打,對了淺沫,你不是在拍戲嘛,肯定認識很多媒體記者們,不如把這件事兒鬧到新聞上吧,現在有一部分老師太過分了,以為自己是老師,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辱罵學生,像這種人就該曝光她!”

    傅東君意味深長的朝邢珍珍斜了一眼。

    邢珍珍心疼突突的跳。

    那張布滿青春痘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慌,但礙於自己是老師,硬是拉不下臉說軟話。

    辦公室裏原本看戲的老師們,眼看這兩個學生竟然比老師還硬氣,心裏慶然,還好自己班級裏沒有這種難以管教的學生。

    “邢老師,我看這件事還沒搞清楚,這兩個學生說的也對,沒有證據就鬧到叫家長的程度,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衡陽斜靠在辦公室的門口,一手捧著課本,另外一隻手握著黑色的保溫杯。

    白淺沫朝衡陽看去,對方注意到她的目光,清明的眸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知道他已經站在那裏多久了?

    他緩步走來,朝傅東君看去:“傅東君,你寫紙條約白淺沫去操場這件事還是要給個合理的理由,不然這張紙也能說明你暗戀白淺沫同學的。”

    傅東君扯了扯唇角:“衡老師,你們這些大人的心裏難道就不能純潔一點嗎?當時老師在上課,我們不便說話,搞些小動作可以說我不講班級紀律,但那張紙條上可沒有任何曖昧的情話吧?而且,我也有保護自己隱私的權利!”

    衡陽眯了眯眼,晴朗斯文的臉上不僅沒有氣惱,反而一臉笑眯眯的模樣。

    轉過頭對邢珍珍道:“邢老師,現在的小朋友法律意識很強的,人家這話也沒錯,那張紙條沒有過分曖昧的證據證明傅東君和白淺沫有早戀傾向,至於人家朋友同學之間放學約見麵,那也是他們的私事兒,畢竟都18歲了,這個年紀的孩子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子,您把事情鬧得這麽大,到最後萬一人家家長覺得您是侮辱了孩子的名譽,這份責任可就隻能您來擔著了。”

    白淺沫清眸微亮,朝衡陽看了一眼。

    這位衡老師的段位之高,她算是徹底領教了。

    自己不多說,把問題丟給傅東君,傅東君這席話無疑是壓死邢珍珍精神塔的最後一根稻草。

    學生已成年,字條上無曖昧言語,就這兩條,邢珍珍就沒權利教育這兩個學生,何況是叫家長?

    這時,白淺沫的手機響了,是許華嵐打來的。

    白淺沫掀起眼皮,舉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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