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器?靈器?紫金器是什麽?僅僅三件靈器?”左手按著額頭揉了揉,冷瀟寒有些疑惑。

    對此,牧千琴也很是不解:“就是靈器!可能那個時候,靈器是十分罕見的吧!”

    “迷惘之海嗎?”嘀咕一句,冷瀟寒回頭很是認真地麵向了牧千琴:“那艘船叫什麽名字?”

    尷尬地搖了搖頭,牧千琴幹笑兩聲:“不知道,古書中船名隻提過一次。偏偏那幾個字還被蹭沒了,所以

    不過那艘船有一個特點,凡是上船之人,都會自動穿上黑袍,戴上黑麵具,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將麵具與黑袍脫下。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

    “等這件事解決掉,我便會去迷惘之海碰碰運氣。到時,還要牧宗主多照看照看我屍骨宗。”

    很是恭敬地對牧千琴行了一禮,冷瀟寒不是傻子。誰對自己好,是不是真心對自己好,冷瀟寒又怎會感覺不出。

    躲過冷瀟寒的禮,牧千琴伸手在冷瀟寒肩上拍了拍:“我們誰跟誰啊?放心交給我就是了。”完,牧千琴便飛回了常鵬坤身邊。

    “你與冷瀟寒,好像很熟的樣子。”想到之前玉兔對自己得話,常鵬坤覺得還是趁機做點什麽的好。正好現在冷瀟寒就在不遠處,四周還沒什麽人。

    ‘若是現在不與冷瀟寒將閻王殿的事情解決,那下次有這樣的機會時,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萬一還沒等到那時,神婆的話就應驗了呢!’

    要知道玉兔的大戰,可是在常鵬坤眼皮下實現的。況且這件事不僅關乎到常鵬坤得道,更是關係到了閻王殿在仙派大陸的傳承,不由常鵬坤不在乎。

    皺眉有些不悅地看著常鵬坤,牧千琴雖然實力強橫,但還是在常鵬坤身上感受到了不的壓力:“我與冷瀟寒熟不熟,你們閻王殿不是很清楚嗎?”

    “牧宗主別對常某抱有這麽大敵意,太上長老的權利雖然大。但身為宗主,牧宗主應該更清楚太上長老的權利,以及太上長老對宗門的意義吧?

    倒不是我想推脫什麽,但冷瀟寒與我閻王殿的事情,我是真不清楚。無論是對修羅宗、牧宗主、還是冷瀟寒,我都沒有敵意。

    此時向牧宗主打聽冷瀟寒的事兒,也隻是想與冷瀟寒化解這段仇怨。如果能成為朋友,那是再好不過了。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沒必要成為仇人不是?您呢?”

    沒因為牧千琴的語氣而生氣,常鵬坤反而笑吟吟地望著牧千琴,模樣與語氣很是真誠。本來常鵬坤得就是真心話,樣子自然是很真誠了。

    盯著常鵬坤看了好一會,牧千琴點了點頭:“那就信你一次,但也僅此一次。

    若是你敢乘機對冷瀟寒動手的話那我就是不要臉皮,也會將你閻王殿從世界抹去。你信不信?”

    雙眼一凝,常鵬坤低頭不代表身後的閻王殿也低下了頭。牧千琴的話,直戳常鵬坤底線。

    “這麽自信嗎?”看到牧千琴很是平靜且無懼的雙眼,常鵬坤心中打起了鼓。牧千琴平靜、胸有成竹的模樣,不像是在謊,更不像是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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