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出現了？出現在了哪裏？還有那頭青牛呢？你們之前不是說那是我的伴生獸，與我同時出生的嗎？”冷瀟寒一頭霧水，很是不解。

    

    目光柔和地看著冷瀟寒，唐靜輕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這急性子，馬上就說到了，不要這麽急。”

    

    “那天我們去求拜時，廟內除了我們外，還多了一頭大青牛。原本我們怕是妖獸，所以不敢進廟。

    

    可眼見太陽一點點落下，並且那頭青牛明明看到了我們。卻沒有一點要攻擊我們的意思，我們就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打掃一番，就在我們磕頭準備離開時。觀音菩薩麵前突然就亮起了光，同時青牛也發出了痛苦的喊叫聲。”

    

    兩人說到這停了一下，冷天成緊緊摟住了唐靜的肩膀。像是給了唐靜勇氣，看了冷天成一眼，在冷天成點頭後，唐靜繼續道。

    

    “等光芒消失我們眼睛恢複正常後，青牛痛苦的喊叫聲也消失了。不僅如此，就連同青牛都消失了。隻留下了在觀音菩薩麵前的你，和地上的小青牛。”

    

    “那...”張了張嘴，冷瀟寒還是什麽都沒能說出來，這種情況問什麽都不合適。

    

    見冷瀟寒閉上了嘴，冷天成繼續道：“從那以後，我隔三差五都會進山拜觀音，順便打獵。

    

    直到幾年後，那天我準備離開時，廟內再次亮起了光芒。等光芒消散後，竹猗就出現在了那裏。這就是你們真正的身世！”

    

    “可這和你們變得那麽蒼老有什麽關係？和你們體內靈根消失又有什麽關係？”撓了撓頭，冷瀟寒還是不能理解。

    

    不止是冷瀟寒，冷竹猗也同樣也很是不解：“難道說，是因為你們向觀音菩薩祭獻了壽命和靈根，所以才換來了我們？”

    

    “你們兩個小家夥，什麽祭獻不祭獻的我們不知道。拜觀音的時候，我們隻有貢上一些瓜果蔬菜。”瞪了冷竹猗一眼，雖然冷天成不懂什麽是祭獻，但聽起來就不像什麽好話。

    

    聽到冷天成的話，冷瀟寒又是一愣，小聲嘟囔著：“蔬菜還能當貢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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