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緋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石床上,上麵隻有枕頭和被子,而身下是硬邦邦的石板。不遠處有一張小桌子,上麵有一個茶壺和一個杯子,這一切都說明了這裏有人居住,且隻有一個人!

    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麽不妥。宮緋纓疑惑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既然是故意設計抓她來的,那麽為何既沒有綁住自己又沒有下什麽限製行動的藥物。那抓自己來的人到底是何人,又是為何抓自己來?

    “哢嚓!”忽然從背後傳來一陣聲響,宮緋纓立即全神戒備的轉身看向了發出聲音的牆壁。

    也就是在這時奇跡發生了,原本完整無暇的牆壁忽然開出一個口子來,就像是被憑空撕開了一般。她此時算是明白了,為何之前她和玄武會感覺沒有轉彎卻走回了遠處。

    自然不會是鬼神之類的東西,卻是這個精妙的設計,在他們不知不覺之間就改變了路線。而因為周圍的場景都是一樣的,就像是人在白雪皚皚的地方太久了會產生雪盲的症狀一樣,那時他們的情況大概也是差不多了。

    隻是潛意識的認為沒有轉彎,走的一直是一條路,其實是在不不自覺中不僅轉了彎,還繞著圈子!

    “是你!”宮緋纓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裏見到這個人,從牆後麵走出來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玉遙!

    玉遙轉動著椅子,看向宮緋纓的目光依舊諷刺,隻是諷刺中又莫名的透著一股濃濃的憎恨和厭惡。對於他這樣的反應,宮緋纓幾乎比在這裏見到他還要驚訝。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樣濃烈的恨意和厭惡絕對不是一兩日形成的,難道以前就得罪過他?

    不對啊,在她記憶中根本就沒有見過玉遙,更何談得罪甚至是結怨了!似乎知道宮緋纓的想法,玉遙一邊悠閑的把玩著自己的雙手,一邊像是和舊友聊天一樣的說道:“我不是說過麽,會告訴你討厭你的原因,就是——你讓我覺得惡心。你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叫人惡心的味道!”

    “無論是你假裝善良,還是隨意玩弄男人,這些統統叫我惡心。真不知道怎麽會有男人喜歡你這種下賤的女人,我大師兄是,夙墨也是!還有那個白癡神醫!你說你這個賤女人有什麽好,他們為何就看上了你?”

    若是被人辱罵了宮緋纓尚且還可以選擇忽視,或者是直截了當的還擊。不是第一次被人討厭和侮辱,卻是第一次被人用這麽認認真真的神情和態度辱罵。

    是該說他恨自己到了一定的程度,還是該誇獎他,當他說出這樣惡毒的話時還可以這麽理所當然,甚至覺得是為難?對,就是為難,好似叫他和她說話甚至罵她都是件多麽為難的事情似的。

    這個變態男人,徹頭徹尾的瘋子!

    不過宮緋纓生氣的卻不是被他如此惡毒的辱罵侮辱,而是他話中提到的人。即便是曾經背叛過她的夙墨,也不該從這樣的人,這樣汙穢的嘴裏說出!因為那不僅是對宮緋纓自己的侮辱,更是對那些無辜受牽連的人的莫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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