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七皇子大吼一聲,陰冷的臉上迸射出濃濃的不滿,不四卻像是不知道一般笑得甚是猥瑣的看著茗儀公主。茗儀被逼得再倒退了幾步,身後又是一聲瘋顛顛的聲音響起:“哈哈哈,茗儀公主,來題個字!”

    宮緋纓幾乎驚掉了下巴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又看了看劍還橫在身前的朗清月,同樣一副見鬼似的看著不三不四。見著不三不四一個將臉湊過去要題字,一個不時抹了抹口水,七皇子雙拳難敵四手,茗儀被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終於一聲爆吼:“來人,將這兩個膽大的狗奴才給本殿拿下!”

    四周便唰唰的一連跳下二十餘人,個個身穿黑衣,原來在這看似冷清的院子裏竟是藏著這樣多的人。宮緋纓正準備找朗清月想趁亂逃走,身後卻是被人大力拍打了一下,看清楚來人立即驚訝的長大了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幹淨的院子被不三不四搞得雞飛狗跳的,七皇子氣得青筋凸起。手中的拳頭握的咯吱咯吱的響,隻想將那兩個跳脫的奴才給剁成肉醬。而那頭茗儀卻是被十幾個黑衣人保護著,兩行清淚掛在晶瑩的臉龐,見過大膽的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在別人地盤還這樣大膽不要臉的!

    “皇叔??????”陰沉著一張臉轉身去尋夏侯陌,身後空蕩蕩的,不,是躺著好幾個不知是死還是活的護衛。再去看看剛剛還在一旁的男女,卻是哪裏還有人?

    馬車內

    宮緋纓蹙著眉頭,雙眼來來回回的在夏侯陌和朗清月身上掃視。一開始便覺得事情發展的有些詭異,而現在無疑是最詭異的時候。南邵的三王爺和西平最大的藩王和和氣氣的坐在了一起,若是剛剛不是夢遊的話,還是西平藩王將南邵王爺給救出來了?

    被人太過直接的目光看得有些受不了,夏侯陌有些尷尬的對著宮緋纓笑了笑,用腳踢了踢一旁坐的端正似乎一直在睡覺的朗清月。被踢到有些不爽的蹙了蹙眉,緩緩睜開了雙眼,狹長的鳳眸準確的看向宮緋纓那個方向淡淡道:“不是不喜歡在那裏被人束縛麽?”

    “啊?”少見的有些呆呆的看著朗清月,嘴唇微張,在見到朗清月眼中飛快閃過的笑意之時才猛地收住了表情,有些別扭的側開了身子去看窗外的景色。

    心中有些漲又同時覺得不可思議,這人竟是因為她一句戲言便是這麽費盡心機的逃出了七皇子府。但是之前也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啊,回身瞄了夏侯陌一眼,夏侯陌立即笑眯眯的擺了擺手:“我隻是臨時被拉來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意思豈不是說被攪得雞飛狗跳的七皇子隻是某人一時興起,那麽他又如何猜到會有人來下毒,甚至將七皇子會同茗儀公主前來‘抓奸’都是算計到了?是事先知道了,還是後來想到的?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都足以讓她再次重新審視這個男人,且不說這許多的變數他如何能夠算計的準確,便是連夏侯陌那對不三不四的不三不四也是事先算計進去了麽?

    “我事先並不知道!”不知道什麽?疑惑的看了一眼朗清月,朗清月卻又是閉上了雙眼,似乎根本不打算回答!

    而宮緋纓不知道的是朗清月同夏侯陌早在一次無意中認識並且達成了合作關係,也告知了他宮緋纓的事情,自然在從某人裝作不認識宮緋纓並且進行了一係列作弄以後就已經被朗清月算計上了。最最可恨的便是那次忽悠著某人替他束發的事情,宮緋纓不清楚給男子束發的意義,難道是夏侯陌也是不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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