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便是在告訴茗儀,不用白費力氣了,這件事該怎樣還是怎樣,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我說過要叫名字!”隱隱含著些命令的語氣,宮緋纓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七皇子。那七皇子果真已經蹙了眉頭,嗬斥了一聲:“胡鬧,堂堂公主可是如你這般沒規沒距的?”

    這是在說她沒有規矩吧,宮緋纓心中冷笑,這個七皇子脾氣還不小呢。不過這樣的人又是怎麽和夏侯陌合作的,夏侯陌可不是這種規規矩矩的人!

    “七皇兄!”茗儀公主有些委屈的看了夏侯翼一眼,夏侯翼表情微微軟了些,但是依舊板著臉。可見夏侯翼也是極其疼愛這個妹妹的,兩人不是一母同胞在這皇家中能有這樣的感情倒是少見了!

    “公主,到了!”被夏侯翼嗬斥了一聲,茗儀公主也沒敢繼續堅持,此刻聽見到了便立即開心了起來,剛剛的不快一下子便是不見了!見此宮緋纓心中又是一陣感慨,怎麽同是生在皇家,如今她已經見到的兩個皇子和一個藩王均是心機深沉之輩,偏生隻這茗儀倒是單純的很!

    “阿籬,公主和七皇子來了!”宮緋纓遠遠的喚了一聲就是為了給東籬一個緩衝的機會,不然他怕是又該問她和茗儀是不是見過了。

    果然東籬拉開門非常茫然的看了看幾人,然後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宮緋纓身邊,微微含著笑喚了一聲:“洛兒,吃過早餐了沒?”

    “額——吃過了!”宮緋纓實在是想不到東籬竟然會是這麽一個反應,直接忽視了兩個皇子公主的,反而來關心她有沒有吃早餐。宮緋纓敢肯定,若是她說沒有吃,東籬一定會先領著她去吃早餐,然後華麗麗的將夏侯翼和茗儀兩人忽視!

    “哦!”東籬似乎還有些失望的樣子,然後才回頭來看了夏侯翼和茗儀一眼,揖了揖手道:“拜見七皇子,八公主!”

    七皇子蹙了蹙眉臉上有濃濃的不讚同,而茗儀卻是高高興興的喚了一聲:“先生不必客氣,該是茗儀向您見禮才是!”

    茗儀說罷便像一般女子一樣福了福身,東籬也安然的受了,若說在這西平國還真是隻有他個無官無職的人敢受這樣的禮。東籬的師父,也同樣是宮緋纓的師父墨子淵,不知道和這皇室有何淵源,西平國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事離人穀中的人在西平國都享有特權,在任何人那裏都成立!

    “先生,我等了幾日終於見到你了,還請你一定要幫幫我!”茗儀福完身便著急的提起了舊事,這一次東籬也應的痛快,隻問了一句:“請問公主,可知歐陽伯伯在何處?”

    “哦,你說那個藥鋪的老板啊,不知道啊,那日他說已經通知了你便又急急的離開了!”這個茗儀分明是在撒謊,雖然臉上還是那麽單純的笑著,但是就是因為太過自然了反而顯得有問題了,太過真實的東西常常都需要再思慮幾分!更何況她還不自覺的看了夏侯翼一眼!

    不過很顯然東籬是不會考慮到這些的,隻是點了點頭便請幾人進了屋。茗儀卻是拒絕了,有些為難的道:“玉郎很快就來了,我在這裏等著他!”

    “茗儀!”七皇子低低的喚了一聲,聲音中明顯有些不悅了來,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不讚同。也是,茗儀公主正值二八年華,正是招選駙馬的大好時機,偏生此時朗清月這麽不是時候的出現了。而茗儀又一舉被俘獲,七皇子自然不會喜歡朗清月這個‘來曆不明’的人!

    不一會兒便見到那日的小轎往這裏行來,也不知道茗儀公主是何時通知的,竟然來的這麽快。看來朗清月在她心中的分量著實不輕啊,雖然這樣一來朗清月的安全暫時保證了,但是長久來看為了茗儀的閨譽說不定會對朗清月不利也不一定!

    到這裏便又聯想到在路上遇見的刺殺,那些黑衣人明顯是衝著東籬來的,但是卻又矛盾的不想取其性命。難道這個和某個知道內情的人有關?看了看正在和東籬說著話的夏侯翼,會是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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