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找蘇相?”夙墨有些許的震驚,本以為宮緋纓會直接找蘇相尋仇的。宮緋纓回頭用一個看白癡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我再衝動還不至於認為蘇相坐到相爺的高位能夠一刀便宰了!”

    夙墨被宮緋纓看的有些尷尬,假意咳了咳立即明白過來:“你是想找蘇相的把柄?”

    宮緋纓點了點頭繼續說:“這隻老狐狸懂得找人的弱點,難道我便不會?不過此行興許會什麽也找不到!”

    就要到書房了,然後兩人便不再說話,屏住了呼吸細細感受著四周的動向。

    “怎麽會沒人?”宮緋纓的神色有些疑惑,書房重地,按說即便沒有明著派人,至少暗地裏也是該有幾人的。但是她和夙墨聽了許久都沒有發現有人,立即想到另一種可能:“難道東西不在裏麵,或者??????”

    “或者裏麵有足夠讓他放心的東西來保護這裏,以至於完全不用擔心?”夙墨馬上接過話來,很明顯宮緋纓也是這樣想的,點了點頭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進了書房,裏麵黑暗一片,兩人適應了許久才大致看清楚裏麵的擺設。沒想到蘇相外頭裝飾很是樸素,但是裏麵卻別有乾坤!

    夙墨站在一副畫前嘖了一聲,轉身招呼宮緋纓過去,指著牆上的一幅畫道:“懷宇的真跡,鼎盛之作,眾人尋遍各國沒想到竟然在相府!”

    懷宇她是知道的,就相當於齊白石一樣的人。極其擅長花鳥蟲魚,山水畫,每一幅畫往往看著簡單,但是裏麵卻飽含了深深的哲理。所以他的畫倍受讀書人的推崇,更是寸紙如金,沒想到蘇相竟然也會感興趣,而且還能這麽大大方方的掛在書房。

    “別忘了,蘇相的出身!”經夙墨一提醒她才終於反應過來,蘇相是三十五年前的新科狀元。這麽一想也覺了然,又問道:“這畫當真這般吸引人?”

    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感歎道:“進屋第一眼便首先看到這畫,真真的極品!“

    夙墨還在感歎著,宮緋纓卻先一步靠近了那畫,剛想伸手去碰想了想又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將手帕裹在手上才伸手拉開了畫,哪知鋪麵便是一股香氣而來。宮緋纓想往後退,但是卻慢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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