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是一片鮮紅,紅的十分刺目。一張早已經變形的臉若隱若現,上麵青青紫紫的很是淒慘,大大的眼睛裏頭是絕望,深深的絕望。

    “小姐,救我,接我??????”猛地睜開了雙眼,翻身而起脖子卻傳來一陣鈍痛。冷著臉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立即便判斷出,這裏不是宮府。心中念著紅葉,還保有一絲的期望,或者能有誰可以救她。

    起身毫不猶豫的走向門口,不管這裏是哪裏,她要回宮府。一把拉開門,卻是見到朗清月正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個玉碗似乎要正要進屋。

    繞過他,沒有言語,隻是疾步往前走,就像是麵對著空氣一般。感覺被一隻手強勢的拉住,使勁兒的掙脫,實在無法掙脫這才回頭怒視:“放開!”

    朗清月蹙著眉看著宮緋纓,手上完全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此時的宮緋纓哪裏還有理智可言,見朗清月不鬆手便順手拔出銀針飛了過去。及時的往旁躍開了幾步,終於鬆開了抓住宮緋纓的手,冷靜的對著宮緋纓的背影道:“他暫時還動不得!”

    腳下頓了頓,冷笑了一聲回過頭來:“動不得?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怎樣一個動、不、得。”

    一字一句的說完,就像是誓言一般。雖然在宮府不過兩個月,但是早已經慢慢接受了這些人的存在。而現在原本活生生的人,早晨還活蹦亂跳的替她梳頭,開開心心的答應她要去將藥材帶回來。

    可是,才幾個時辰,隻有短短的幾個時辰。為何那人卻是那樣一副如煉獄裏走了一遭的樣子?

    “這個仇我自會替你報,冷靜點!”實在是很難相信外表冷情的人竟然會為了一個丫鬟而幾乎失去了理性,蘇相的勢力強大,且不說其他的,就說他身邊隨行的高手宮緋纓便無法近身。

    而宮緋纓的聰慧又怎會不知?但是卻硬是要往刀口上碰,這讓他很難理解和讚同。

    “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她隻有十四歲,十四歲!”像火山一般終於噴發,惡狠狠的瞪著朗清月,胸脯因為太過激動而不停的起伏著。

    他的確是沒有想到蘇相會下這樣狠的手,看來蘇相是急於除掉宮緋纓,但是這是為什麽?若說是糾葛,那也是同宮賢的糾葛,但是自從宮家隻剩下宮緋纓一人後便已經消停了!為何時隔十四年忽然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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