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一隻貓兒吧!”若無其事的關上了窗戶,外麵竟真的傳來了一聲貓叫,隻是那聲音卻是頗為哀怨。

    綠芽抓了抓腦袋,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府上偶爾來一隻貓都讓無心給毒啞了,哪裏還有什麽??????”

    紅葉猛地捏了她一把,綠芽愣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沒能明白過來但是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將紅葉的動作絲毫不落的收入了眼中,挑了挑眉似無意的瞧了她一眼,這丫頭何時竟然這般精明了?

    “待會兒讓無心給趕走就是了,這春日裏貓兒想必是思春了,大半夜的總是擾得人睡不著!”眉角抽了抽,總覺的這話中有話。但是細細一看,紅葉仍是眉開眼笑的,就像發生了什麽好事情。疑惑的問了一句:“可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紅葉連忙搖頭,麵上仍是猶自帶著喜色,喜慶的很是詭異。宮緋纓有些不自在的轉過了頭去,雙眼死死的盯著根本就瞧不清楚人的銅鏡。而身後的紅葉的臉在銅鏡中映射得很是怪異,看著有些慎人!

    終於忍不住開口試圖打破這個猛然而來的詭異氣氛:“我爹爹身前的部下可有在狄城的?”

    綠芽將手中的帕子遞到宮緋纓的手中,皺著小臉想了想,又看了看一邊的紅葉。然後兩人都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想一想也是,雙生花是在宮府破落後才來到宮府的,又是哪裏知道當初的事情?更何況這兩姐妹比她還小上四歲,即便知道些什麽,當時那個年齡下也是記不得的!

    而整個宮府若說誰是最為熟悉的,李叔怕是當仁不讓,立即吩咐道:“去將李叔叫來,我有話要同他說!”

    兩人得了命令便乖巧的退了下去,兩姐妹前腳才離開,夙墨後腳就進了門。興許是因為昨夜醉酒,所以當真是做下了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而偏生她又什麽也不記得了。所以此時見到夙墨卻是怎麽看怎麽都有些尷尬和不順眼,當即就冷下了臉:“你來做什麽?”

    撇了撇嘴角,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樣,桃花眼中全是對宮緋纓的無聲的反抗和斥責。被夙墨這樣一看,宮緋纓隻覺心中更加煩悶,忍不住提高了些聲音:“我今日還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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