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桌上,雙眼掃過依舊坐在床邊的某人,又回頭看了看搖搖欲墜的門蹙了蹙眉道:“你還是比較適合睡樹上!”

    夙墨的嘴角一抽,這是在,心疼門?大大的歎了口氣裝死一般的躺回床上,口氣甚是哀怨的說道:“小緋兒,怎麽說也是一家人,怎的說話還是這麽傷我的心啊!”

    迅速的將手中的小盒子打開,裏麵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並排著大小不一的銀針。頭也不抬的道:“脫衣服!”

    “脫衣服?小緋兒,你不是打算??????打算??????”用強的!一副怕怕的樣子瞅著宮緋纓,那恐懼的眼神活像正看著一個試圖輕薄良家女子的小流氓。繼續整理著小盒子中的東西,毫無表情的抬起頭來:“自己脫,或者讓無心幫你脫!”

    光想想那和尚麵無表情,手中還拎著把劍走過來的樣子都很是慎人。還讓他脫,扒皮還差不多!無辜的眨了眨桃花眼:“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先成親的,雖然其實我並不介意小緋兒這般熱情,但是??????”

    見宮緋纓臉上驀地冷了下來,重重的將手中的銀針用力戳到桌麵上,銀針受不住太大的力而斷做兩節。夙墨立即見風使舵的閉上了嘴巴,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宮緋纓卻看也沒有看一眼,隻是手指不停的摩擦著一根非常粗壯的銀針,臉上的表情甚是憐愛。淡淡道:“當初讓你留下我便說過,你要做什麽我不會管,但是在我這裏就得聽我的。”

    若是讓他現在滾蛋,夙墨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滾出去。但是看了看那根閃爍著異樣光彩的銀針,夙墨終究還是什麽也沒有說。一副小媳婦樣子看著宮緋纓,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一般緩緩將手伸向自己的腰帶。垂下的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再抬起頭時,臉上卻是視死如歸的樣子!

    “真的要看麽,不會後悔麽?”脫掉了外衣再次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宮緋纓,甚至還誘惑似的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個小扇子一般的動啊動的!宮緋纓深深吸了口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讓你脫就脫!”

    果然一脫開裏衣便見到夙墨腰上裹著一條長長的白布,而白布上有不少的血跡滲了出來。看樣子真的傷的不輕,夙墨依舊一副良家婦男的形象防狼似的防著宮緋纓,但是嘴角卻隱隱帶著一絲笑意。宮緋纓立即移開了自己的眼,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忽然有些莫名的氣憤,那笑更是討厭!

    今日一遇上夙墨她便知道他受了傷,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和朗清月今日帶兵尋找的事情有關,但是潛意識卻是不希望他受傷的。即便夙墨演的很逼真,但是她卻知道他其實傷的不輕,現在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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