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他一眼,宮緋纓拔出一根迅速的紮入了他的左手,白虎強力壓抑著恐懼感才沒有拔腿就跑。白虎天不怕地不怕,卻是怕這小小的銀針,宮緋纓一麵覺得有些好笑一麵卻冷著臉道:“再動這手便廢了,到時候紮滿你全身也沒救!”

    果然白虎立即就乖巧的像一隻病貓,耷拉著腦袋嘴裏念念有詞:“王爺,我若是死了,您就啊——不能輕點麽?”

    被宮緋纓冷冷的一瞟,手中的銀針似乎在衝著他微笑,所以病貓側地便成了啞貓,大氣也不敢出!一旁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朗清月卻一直注視著垂頭施針的某人,一截白皙的頸子從黑發中微微露出,耳朵有些微微的發癢,鼻翼間似乎還能聞到一陣陣荷葉的味道。

    “好了!”宮緋纓拍了拍手收起銀針,然後轉身就走,借著夙墨力量跳回了之前的那棵樹!白虎依舊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仰著頭問道:“我,是不是沒救了?”

    “不知道!”宮緋纓的回答讓白虎徹底絕望,深深的垂著自己的腦袋,有氣無力的看了朗清月一眼。卻發現自家王爺竟然早就回到了樹上,現在就剩下他和手裏那隻捧著沾血饅頭啃得開心的小豆丁。嘴裏還嘀嘀咕咕的:“王爺都不要我了,看來我是真的沒救了!”

    他卻哪裏知道宮緋纓所說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哪裏是他理解的沒救了!這解藥自然是要回去研究過後才知道有沒有用,現在又怎麽會知道有沒有救?不過一向不愛開玩笑的宮緋纓這次小小的惡作劇了一次,倒是真的把白虎給嚇得半死。但是隻要稍微細心一點便會發現另外兩人臉上驚異和鄙視的神情。

    好在幾人的馬匹都是些良駒,加上附近幾乎沒有人經過,所以當幾人出來時那幾匹馬仍然乖乖的在附近吃草。騎上馬快馬加鞭的往城鎮趕去,這幾日幾人不僅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根本沒有辦法洗澡換衣服。偶爾也隻是尋到水源便擦拭一下即可!

    “今日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幾人都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洗澡休息!隻要一隻病貓和一隻趾高氣揚的天天用蟒蛇皮磨牙的豆丁好像不太開心,都是耷拉著腦袋一副精神不振,就快駕鶴西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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