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山雞,應該是被楊泉用的最徹底的一隻妖獸了,他心懷怨氣,從血到肉由外到裏,楊泉將這山腳拔毛剝皮,該收起來的收起來,該吃的吃。

    除了沒什麽用的羽毛,不太想吃的雞皮骨頭,被他一個火球術燒了個幹淨,其餘的獸血死氣被收起來裝進瓶子,獸肉被他分做七八時間吃了個七七八八,餘下那些不想吃的,也全都燒了。

    他自從辟穀之後,估計加起來都沒吃過這麽多東西,不過總算是壓下了心中的那股鬱氣,平心靜氣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實話,遭遇那隻金翅大鵬,能夠保住性命就很不錯了,不能想的太多。

    “黑須木刺就隻剩下一根了,破甲錐還有兩隻,才一年而已啊…我的殺手鐧要變了。”楊泉將自己的禁製術發揮到極致,在一處不起眼的山崖下煉化獸血,補充手腕上的血痕,上次修煉不滅血魔功,他把身上的獸血都給消耗幹淨了,隻能盡快的再次獵殺妖獸。

    在野外相對舒適的生活結束了,而且是徹底的結束了,沒有了隱匿陣法和防護陣法,他隻憑禁製和一些型監控陣法,根本沒辦法好好的休息。

    被打斷閉關成了常有之事,那些觸動他在外圍數百米之內禁製的還好,隻是被打斷了閉關內容,而那些擅於隱匿,悄無聲息摸到很近位置的,確實讓楊泉著實體驗了一把身處煉獄的感覺,沒有一刻能讓自己心裏安穩。

    為了保證自己休息和閉關時候的安全,他想了很多辦法,苦練斂息術,在空包符紙上寫了好多護盾符,即便那護盾符隻能抵擋三級以下妖獸的襲擊,對他現在來隻能是一種心裏安慰,還有就是那柄黑傘,他很少用的一個防護法器,有自動護主的功能,雖然效果也不怎麽好…

    他想了很多辦法,甚至簡化了一些目前他無法練成的法術,用來保證自己,隻是效果都很一般,有時候甚至弄巧成拙,反倒引來了妖獸,比如他簡化版的血甲術,因為沒能鎖緊血霧氣息,導致不少妖獸在他閉關之時尋味而來。

    …

    一行人收斂氣息,在布置好的陣法外圍,各自執掌一杆陣旗,守護一個陣眼,身處荒野之中,他們早已習慣了無聲交流,互相之間配合默契。

    他們在獵捕一隻臨近六級的妖獸,這妖獸血脈特殊,等級也接近六級了,他們不願強殺,所以守在這個妖獸的老巢之外,打算借陣法之力,拿下這隻黑蛟。

    蹲守在這裏已經是第十了,他們很有耐心,因為早已熟悉了妖獸的習慣習性,妖獸捕食一次之後,如果捕食到的食物足量,那麽即便一兩個月,甚至更長時間窩在那裏,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他們相信自己不需要等待那麽久,這隻黑蛟已經臨近六階了,進化的願望肯定可以讓它克服惰性。

    “動了…”

    “準備動手。”

    幾人同時來了精神,他們身穿書院長袍,麵目年輕但是氣息和行動卻是沉穩的很,連傳音都沒有,隻是借助陣法發出微微的信號,隻有他們這個隊能看懂的信號。

    提前布置好的多重陣法,保證了他們不會被那黑蛟發現,幾熱待一會兒,卻發現那黑蛟有些驚疑,在陣法外圍停住了,謹慎的朝著一個方向。

    “被發現了?”

    “這畜生這麽敏感嗎?”

    書院的幾個學生再次交流,他們在荒野之中狩獵多次了,應該是很有經驗,按照道理來,那黑蛟不可能發現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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