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幾位元嬰期修士,臉色都極為難看,事實上他們也隻是知道楊泉身上有一種正道功法,具體是什麽並不清楚,隻知道這功法非同可,沒想到現在楊泉一下子在這種場合下公開了,現在的情況,二十幾家勢力都看了過來,詢問甚至是質問的意思很明顯。

    “諸位道友,這是何意?此人乃我花家客卿,但是行為不軌,我花家正要考慮如何處置,諸位道友這般插手,到底適合意思?莫非要插手我花家內部之事不成?”花家以為元嬰期老者厲聲問道,此時他必須強硬,一口咬定這是花家內部的事情,讓其他人沒有插手的借口。

    “是花家的客卿嗎?”有其他勢力笑道:“我看花家還沒有衰落到,請一位築基期修士來做客卿的程度吧?難道是我看錯了,花家真的衰落至斯不成?”

    “不錯,我倒是覺得,你們花家在圖謀這位友什麽,何不讓這位友幾句,我們在場的人聽一聽?”

    “千庭門的魚躍潛龍決,花家幾位道友,你們不是在圖謀人家的功法吧?”

    …

    接連十幾個勢力的元嬰期修士開口,全都是一副嘲諷調侃的語氣,在針對花家,他們這麽倒不是真的要為楊泉伸冤撐腰什麽,隻是要開口壓倒花家,然後從中謀取利益而已。

    “諸位道友,莫非真想插手我花家之事?”

    “嗬嗬,這位友是否是花家之人,可還不好吧?我看他身上的功法,跟你們花家似乎沒有多大關係吧?”

    “就是,我看這位友似乎有話要,和不讓這位友幾句呢?是否自有我等公斷。”

    “有道理,我等皆為三州頂級勢力,自然會公平行事,若這位友真是花家客卿,而並非你花家圖謀人家功法,那麽交由你花家處置也無妨。”

    “哼!”花家族長,花泉盛冷哼一聲,言辭犀利的道:“諸位同道,真以為我花家軟弱可欺不成?我花家處理自家的客卿,需要你們來插什麽手?諸位若是真想一戰,我花家奉陪就是!”

    “花族長何必動怒,千庭門乃我人族支柱,其傳承自然是要慎重,這位友若是有千庭門的功法,自然算是千庭門傳人,我等就不可坐視了。”

    “是啊,百年前妖界入侵,千庭門為抵禦妖界做出了巨大貢獻,其傳人若是真的存在,我們自然應該好好照看。”

    花家的修士義正言辭,不允許其他勢力插手,而其他勢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東拉西扯總之就是非要插上一手。

    這期間又動手數次,花家想要將楊泉拉回來,等到了自己身邊,那誰再敢出手,就是在挑戰花家本身了,那時候他們就可以強行帶走楊泉,其他勢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強行跟他們死磕的機會也不大。

    但是每次他們出手,都會有其他勢力阻攔,幾番爭奪下來,楊泉的位置甚至從靠近花家的位置,到了營地的正中央。

    劉家的人平靜下來,沒有再次參與這些,劉家族長身邊,一個嬌美的年輕女修,皺眉看著營地中央,像是被貨物一樣,被元嬰期修士來回爭奪的楊泉,心中波動不。

    “菲兒,怎麽了?你認識這個人?或者,你的功法,也來自對方嗎?”劉家族長傳音給這名年輕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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