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晨選擇了方山木,等於選擇了可以陪伴一生的婚姻,她的決定正確而有遠見。

    方山木見到一張張熟悉的麵孔中流露出羨慕加激動的表情,就知道他和盛晨的表現初步贏得了認可,沒有被人識破。隻有蒙威的眼神複雜而意味深長。

    蒙威遠不如鄭遠東一般激動,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來了,坐。”

    不用方山木操心,鄭遠東早早就安排好了位置他坐在鄭遠東的左首,蒙威在右首,盛晨在他的旁邊,盛晨的旁邊,是齊亦七。

    其他同學也各自落座,根據鄭遠東心目中的遠近位置排序。

    方山木是看了出來,雖然嚴格意義上講,他和蒙威才算是東道主,畢竟他們在京城的時間最長,也算是半個京城人,但鄭遠東反客為主,儼然以地主自居,還是當年班長的作派,不由分就安排好了座次之外,連菜都點好了。

    “誰還想加菜就。想喝紅酒有紅酒,想喝白酒有白酒,老方、老蒙、老齊,我們幾個就喝白的吧?”鄭遠東邊邊打開了一瓶5度的醬香型白酒。

    “我喝不了白酒,不,我不能喝酒……”齊亦七連連擺手,一臉窘迫,“遠東,你不是不知道我,上學時一喝酒就醉,一醉就吐,老同學聚會,就別讓我丟人了。”

    若是以前,鄭遠東不會勉強齊亦七,但今他有點脾氣,不依不饒地:“老齊,要麽喝,要麽走,二選一,你自己看著辦。這麽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不和你矯情,你也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這裏沒外人,你喝多了我負責送你回去,喝吐血了我送你去醫院,全管。”

    齊亦七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一笑:“遠東你、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逼我走不是?行,我走。”

    “坐下。”方山木一把拉住齊亦七,將他按在了座位上,“這樣,你今能喝多少喝多少,這差不多是我們畢業後聚得最全的一次,將近0年了,人生能有幾個0年?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喝不下的部分,我替你喝!”

    “可是,可是……”齊亦七還想些什麽,他一臉為難,努力擠出一絲苦笑,“為什麽你們都要逼我?就坐坐不也是很好嗎?”

    真是不上道,方山木雖然和齊亦七關係最好,卻也替他感到羞愧。這麽多年了,齊亦七還是被困死在自己的世界情緒裏麵無法脫困,他難道不知道鄭遠東的脾氣?表麵上鄭遠東強勢而霸道,實際上隻要順勢而為,鄭遠東很好話也會見好就收。

    哪怕他答應喝酒,到時隻是碰碰嘴唇,麵子上過得去,鄭遠東也不會再難為他。

    鄭遠東果然火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今是我的局,我了算,齊亦七,你看著辦!”

    語氣冰冷中,就有了逐客的意思。

    齊亦七也是臉皮薄,騰地站了起來,轉身要走,又被蒙威拉住了。

    蒙威臉色陰沉,語氣不善:“覺得沒麵子了是吧?老七,你都多大了,還沒活明白嗎?在你沒有成功之前,世界不會在意你的尊嚴和麵子!麵子算個什麽東西,你沒有財富和地位,就沒有麵子。收起你可憐而沒用的自尊,別總覺得別人是在羞辱你,你錯了,你連讓別人羞辱的資格都沒有。同學們在一起,讓你喝酒讓你唱歌跳舞,都是為了開心,沒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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