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開始議論紛紛，大多女性偏向江賦雨，但大部分男性則站在孫照一方，方山木悄悄捅了捅了古浩：“知道為什麽女人多半支持江賦雨而男人更願意相信孫照嗎？”
“不知道，方叔快講講。”成芃芃是不怕熱鬧就怕事兒的主兒，她興奮得踮起腳尖朝裏麵張望，“方叔你要幫江賦雨還是孫照？對，肯定是孫照，因為你是男人。”
“孫照太漂亮了，是光彩奪目的漂亮，女人一向不太喜歡在長相上有進攻性的漂亮女人。而江賦雨的漂亮卻是鄰家妹式的溫和，所以女人會對她有然的親切……”方山木又搖了搖頭，“不，我會幫助江賦雨而不是孫照。”
“為什麽？”成芃芃氣呼呼地雙手抱肩，“方叔你是為了顯示你的大度，還是真像盛晨姐猜測的一樣，你和江賦雨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
“去你的，別用情緒分析問題，要用腦子。”方山木指了指腦子，嘿嘿一笑，“今的事情，是孫照不對，我當然要幫江賦雨了。”
“我不信，你肯定和江賦雨有問題。”成芃芃似乎真的生氣了，將古浩拉到她和方山木中間，“離你遠點兒，不理你了。”
方山木才懶得理會成芃芃突如其來的情結，朝人群中擠了擠，離孫照和江賦雨又近了一些。
江賦雨嗬嗬一笑，笑聲中有嘲弄和譏諷：“幕後交易？孫照，你好歹也在大公司工作過，知道公司的流程，你覺得一樁擺在明麵上無數雙眼睛盯著的收購案會有什麽幕後交易？你太幼稚也太可笑了。就算有，也是公司總部和國家相關部門的事情，輪不到你三道四指手畫腳！”
孫照被嗆得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又覺得得越多越有錯，許多人不明白公司流程，沒有辦法對人群解釋清楚。而人群在聽了江賦雨的話後，開始紛紛指責孫照的不是。
“原來是因為公司的事情，何必在外麵？公事在公司解決不就得了？”
“就是，就是，還以為是爭風吃醋，會有什麽緋聞和八卦，原來是公事，無聊。”
“走了，走了，散了，散了，沒意思，別看了。”
“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公家的事情幹嘛私人在外麵解決？聽大爺的話，趕緊鬆手，向人家道歉，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聽到沒有？”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大爺熱心腸，要拉開孫照和江賦雨。
京城人有愛管閑事的習慣，放在南方不可想象。但京城就是京城，自有其傳承和別具特色的味道，老大爺自以為孫照會賣他幾分麵子，不料孫照後退一步，讓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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