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木不是不敢,而是怕出事兒,現在江邊明顯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再一瓶酒下去,肯定大醉,他伸手搶過江邊的酒瓶,先倒滿了兩杯:“這樣江邊,我們先一人一杯,喝下後等十來分鍾,如果還能堅持,就再開一瓶。”

    “廢什麽話,幹就是了!”江邊豪氣衝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從到大什麽事情沒見過,什麽人沒遇到過,怕過誰?不用等十來分鍾,現在就可以打開,我不信喝不服你……”

    話一半,江邊身子一歪,眼睛一翻,整個人癱軟下來,朝桌子下麵滑去。

    古浩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江邊,半是埋怨半是開心:“不能喝非逞強,你一個女人喝酒怎麽能是男人的對手?看,喝多了吧?我警告你別亂吐,不行不行,再堅持一下,去衛生間再吐……啊!”

    伴隨著古浩一聲誇張的嚎叫,江邊吐了他一身,從脖子一直到腳,全身都是。

    “方山木,瞧你幹的好事!”古浩惱羞成怒,“盛晨,快,快來幫忙。”

    盛晨起身扶住了江邊,正要也埋怨方山木幾句,江邊卻又清醒了,同時推開盛晨和古浩:“方山木,我們還沒完,來,繼續。”

    方山木得意地一笑:“還不服?”他又看了古浩和盛晨一眼,“你們也別怪我,做人做事就得講究一個原則,願賭服輸。別總是無原則無道理地同情弱者,弱者是值得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換了是你,我們也會同情你。”盛晨不滿地白了方山木一眼,“你這人也太狠心了。”

    “原則不是狠心,規矩不講人情。”方山木依然堅持他的看法,雙手抱肩,“江邊,別喝了,你已經輸了。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的三個問題了……”

    江邊愣了愣,似乎是在想什麽事情,又似乎是斷片了,過了一會兒,她歪著頭咧著嘴,傻傻地笑了:“認輸,我認輸,醉了,確實是醉了,頭疼,胃裏也難受。到底是年紀大了,0來歲的時候,喝再多的酒也沒有這麽不舒服……剛才是什麽問題來著?”

    古浩既有幾分慶幸,又隱隱擔心。慶幸江邊也有今,和以前強勢霸道的形象截然不同,現在的她有了幾分柔弱和真實。擔心的是,也不知道江邊會不會酒後吐真言,出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來。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麽非要挑撥我和盛晨的關係?”方山木在職場多年,見多識廣,很清楚大多數人在喝醉之後邏輯思維都不如平常時嚴謹,很容易在衝動之下出真話。

    盛晨雙手緊握,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生怕江邊出讓人尷尬的真相。江邊不隻一次強調,她懷疑方山木出軌,是基於大數據對所有男人的分析和判斷,尤其是對方山木現有層次的男人進行梳理發現,雖然方山木在同齡中不算最出類拔萃的一類,但他比比他更有錢的帥,比比他帥的有錢,比比他又有錢還帥的有文化有內涵,總之,他是一個綜合得分很高,方方麵麵都不是特別突出但方方麵麵卻都很優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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