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緣苦著臉求白別吼了,自己不學了,這要再吼下去,他整個神魂都被震散了。在白停歇後,孟緣開始重新打量這頭白海豚是不是表麵上那麽單純,實質上老奸巨猾。

    白向孟緣解釋他父親當初就是這麽教的,別的方法他也不會。孟緣看著白,覺得應該不像謊,但妖王丹送了不能白送,一定得撈點好處。想了一下問:“你們是怎麽區分妖王丹和妖獸丹的?”

    “很簡單啊!一般情況下妖王丹是藍色的,妖獸丹是其他顏色。”白很隨意地,心裏卻吐槽新交的朋友好笨哦。

    孟緣還在等白介紹其他的呢,就看到一艘大船托著一條怪魚,而這魚就是他之前抓捕的那條。當下站了起來罵道:“奶奶的,敢偷老子的魚。看到沒,我就撞咱們的是一條大船,你還不信,現在相信了吧?”

    帝羽從生活在礦洞內,沒見過什麽船,更別那麽大的船了。之前孟緣就在海霧中撞他們的是一條大船,帝羽卻認為船不可能有那麽大,應該又是一條怪魚。

    孟緣對白:“兄弟,看到沒,就是這船上的家夥搶了你老哥的魚,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一下?”

    白晃動著腦袋差點沒把孟緣甩下去,一副堅決的模樣:“父親叫我不要傷害人類,除非他們先動手。”

    孟緣嘴角一絲冷笑:“這個容易。”著祭出蛇姬,一招火龍出海直接轟在船樓上。

    船樓起火,頓時亂作一團。水手們打撈海水救火,孟緣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果然,不一會船艙內出來一個虯須大漢,手中一把大砍刀,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吼道:“那個鼠輩,敢來爺爺地盤撒野?”白浮在海麵上,看著大船上的人手忙腳亂的救火,想幫忙,於是大口一張,吐出一道水柱。

    虯須大漢正叫陣,被白的水柱淋了個透徹,曲卷的胡須貼在臉上,別提有多狼狽了。

    船樓內走出一位妖媚的女人,捂著嘴笑道:“哎呦,這寒地凍的,陳兄弟怎麽洗起澡來了?”

    虯須大漢手中大刀揮舞,在女子脖子處停下,罵道:“你個賤人,敢笑話老子?”

    女子也不生氣,衝漢子拋出一個媚眼,裝的很害怕的樣子:“人家怎麽敢笑話陳大哥呢?人家是關心您著涼,死得不舒坦。”到死時竟然彈開架在她脖子上的大砍刀,衝著陳榮就是一耳光。

    陳榮被激怒了,舉起砍刀就招呼起來。女子也不害怕,掏出一把匕首削斷了大砍刀,連帶著他的兩根手指。陳榮捂著斷指處,怒視著女子。

    女子冷冷道:“你陳榮算個什麽東西,也配罵我?給你幾分好臉色是因為需要你引路,不然你覺得你配跟我講話嗎?”

    孟緣坐在白腦袋上,看著大船上的好戲,一臉懵逼。心想,這劇本不對啊。不應該是敵人惱羞成怒,廝殺過來,然後自己狐假虎威,索要賠償嗎?怎麽對麵先內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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