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伊澤一行人正在酒店裏簡單的吃著晚餐。

    酒店所在的位置就是當時拍賣會的位置:青港。而青港的另一邊,比爾吉沃特西麵的最大的港口鼠鎮,一條月亮照不到的街道上。

    “你們胡子幫,這單活完成的很漂亮。”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謝謝,我們雖然隻是個幫派,但是我的手下們都很能幹。再隻是綁架一艘商船上的幾個人這種事。”另一道話語響起,可以聽得出語氣裏充斥著自豪。

    黑暗的籠罩下,看不清話饒樣貌,隻能隱約知道是兩道身影。

    “哦。”先前話的那道身影淡淡應了一句,接著便聽到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這是這次的酬勞。”是一袋金幣。

    “謝謝,謝謝。”話語裏充滿了由衷的感激,可以看得出絕對是一筆不菲的酬勞。

    “最後,我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是誰雇傭的你做這單活。”

    “當然,這是最起碼的規矩。”

    “那麽,願蛇母保佑你。”

    “蛇母保佑。”

    完,一道緊緊掕著一袋金幣的身影走出牆壁的陰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出那是一位滿麵刺青的中年男子。他的臉上好像有著一種微笑,也許是好久沒有接過這麽大的活了,也許是這袋金幣足夠分量的夠自己的船員們揮霍上一段時間了,但是不管怎麽看,笑著的臉頰扯動著臉上的刺青,分外猙獰。之前與他對話的另一道身影,始終隱在黑暗裏,也許是已經走了。

    而在不遠處的拐角,一個包著頭巾,掕著酒壺的青年也向這邊走著,赫然就是曾經和伊澤在街上碰到,相視一笑的那名青年。而那名滿麵刺青的中年男子,就是他的船長。也許,青年再轉過那個拐角,兩人就能碰上了。

    “砰。”

    一道槍響,一陣火光。

    “噗嗤。”

    子彈打入身體發出的輕微聲響,前麵滿臉刺青的中年船長應聲倒地。

    “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這點你都不懂。難怪你們胡子幫,隻能做個不入流的幫派。”隱在黑暗裏的那道身影語氣裏充滿了諷刺,而在開槍時火光閃過的瞬間,是普朗磕臉。

    “咳嗤。”倒地的中年船長吐出一口鮮血,粘粘在臉上的刺青上就像上了一層大紅的色。他艱難的回過頭,想要些什麽,喉嚨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懷裏的一袋金幣也甩出去好遠。眼裏卻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剛剛還在想著,有了這筆錢,他的船員們就不用再去屠宰碼頭跟那些下流的屠夫搶生意,他也想到了船上那名心甘情願跟著自己,視為己出的那名青年,或許也可以再買一艘大點的船,讓他做船長,帶著船員們慢慢壯大起來,也成為在比爾吉沃特可以呼風喚雨的大幫派。恩,他能辦到的,這點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是,那聲槍響好像給一切都劃上了尾聲。

    “有槍聲?”掕著酒壺的那名青年心裏咯噔一聲,加緊了腳步。

    “船。。。船長!”在青年轉過拐角,他的船長赫然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眼看著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青年飛奔過去,還不等扶起自己的船長,在他沒有注意到的街道的黑暗裏,一道槍聲,伴著一道話語,陰影向他伸出森然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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