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亮,睡著街角的伊澤就被碼頭工人們幹活喊的號子聲吵醒了。揉著眼睛看了看睡在他旁邊的菲茲,已經沒了蹤影。而他周邊,莫名多了幾個手裏還掕著酒瓶,趴在地上打著鼾的酒鬼。

    伊澤盯著著幾個酒鬼看了一會,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往幾個酒鬼旁邊挪了挪,眯著眼睛又睡了一會。

    已經蒙蒙亮了,人們都緊張的忙碌著,碼頭港口的嘈雜的聲音漸漸多了起來。菲茲不知道跑哪去玩,還沒有回來。睡眼惺忪的伊澤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忙碌的都市,又低頭看了看旁邊昏睡的酒鬼,突然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絲奸笑:“yindang的一又開始了。”

    “啪嘰。”

    睡在地上的酒鬼搓了搓鼻子,不舒服的翻了個身,然後從懷裏滾落出一個布袋掉到伊澤腳下。

    “咳咳。”

    伊澤裝模作樣的輕咳幾聲,“唔,沒醒。”然後旁若無饒用腳尖把布袋勾過來,心翼翼的打開,兩眼冒著金光:“及時雨!”敏捷的從布袋裏捏了幾個金幣,又快速的放回自己口袋。而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嘲道:“等什麽時候不做探險家了,就在瓦洛蘭大陸當個扒手也能混口飯吃。”

    當然,伊澤並沒有拿走那名酒鬼的所有金幣,隻是取了幾枚後心的給那名酒鬼塞回衣襟。久等菲茲不來的伊澤決定出去找找它。臨走時對著那名還在地上昏睡的酒鬼了聲抱歉,這些錢就當是江湖救急,以後有機會會來還你,我少拿你點錢,你少喝點酒雲雲之類的話語。當然,那名酒鬼也聽不見。。。

    因為比爾吉沃特的外圍和門戶都在是水麵上,所以水麵上的建築物彼此之間就要依靠橋梁進行連接。而伊澤現在就走在一條不知名的吊橋上。雖然現在隻是交易會的早上,已經能看出其盛大的情況了,在吊橋上,原著居民,海盜,外來商熱,都手裏或提著,肩上或背著的在朝同一個方向匆匆前進。伊澤朝那邊看了看:那邊就交易會場所所在的方向了吧。

    伊澤一邊找尋著菲茲一邊溜達著,看到了這座城市每一的變化,昨或許還停靠在泊口的船今也許已經換了旗幟,昨在這個街口叫賣的販也已經找不到了身影,也許昨一個熟麵孔還跟你談笑,今已經順著洋流飄向不知名的遠方。這就是比爾吉沃特,瓦洛蘭最大的貿易交流中心。

    伊澤走走停停,邊感慨著。沒想到菲茲沒找到,卻碰到了另外一夥人。

    “那個身影好像是探險家。”

    “是探險家嗎?”

    “是嗎是嗎?”

    “是的是的。”

    沒錯,就是尋寶隊一行四人。

    伊澤還自顧自的走在吊橋上,沒有注意四人,直到後麵有人拍他肩膀,轉身一看是尋寶隊,莫名的心裏突然多了一絲慰藉,自己在這個海盜之城,還是有幾個朋友的。

    “既然是朋友。。。”伊澤看著四人突然嘿嘿****起來。

    尋寶隊四人被伊澤笑得心裏毛毛的,三號上前摸了摸伊澤的額頭:“沒病啊。”

    “咳咳。”伊澤一把打掉三號的手清了清嗓子,一臉真無邪的看著尋寶隊:“我們是朋友吧?”話語十分誠懇。

    “額。。”一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想了想:“是吧。”

    伊澤:“那就借我點錢吧。”

    一號:“你什麽,我沒聽清。”

    伊澤:“借我點金幣去參加交易會。”

    一號:“不是這一句,上一句。”

    伊澤狐疑的看著一號:“你是,我們是不是朋友?”

    一號:“不是!”幹淨利索,擲地有聲。

    伊澤:“。。。”

    罷四人不再理會伊澤,徑直向前走去。

    “這是非要我揭穿你的真麵目啊!”伊澤轉身追去。雖然尋寶隊隻是遭遇了幾次,四饒麵孔到現在都不肯示人,但伊澤從那飛到比爾吉沃特時就已經知道了一號的身份,並且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所以伊澤很放心的就追了上去。

    “你纏著我也沒用啊。”看著就像掛在自己一樣的伊澤,一號心裏叫了聲不妙。前兩在樹林裏時還像對待普通朋友那樣恭敬有禮,話得體,現在突然粘了上來,這子不會知道我是誰了吧?一號開始朝著伊澤猛使眼色。

    伊澤心領神會,右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摩擦著,悄悄比劃個錢的姿勢。一號看在眼裏,又搖了搖頭。

    “都是你逼我的。”伊澤在心裏想著,突然開始放聲大吼:“傑斯王鞍,你這個忘恩。。。”

    “唔。。”話隻喊到一半,伊澤的嘴巴就被一號緊緊捂著,擄著脖子被強行拖到了街區的拐角的胡同。

    一號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才鬆開捂著伊澤嘴巴的手。

    而尋寶隊剩下三人看著突然暴起的老大,疑惑的對望了一樣,“探險家剛剛喊什麽?”

    “姐是王鞍?”

    “好像是這句。”

    “那老大問什麽要把他擄走呢。”

    “難道老大想。。。”

    “你是。。。”

    “不對啊,認識老大這麽久,他性取向應該正常的。。”

    “這個,很難。”

    這邊三人還在如火似荼的談論著。

    而胡同裏,一號,不,現在應該叫他傑斯。傑斯緊張的探出頭看了一樣,看到尋寶隊三人沒有追了,送了口氣。

    而伊澤笑嗬嗬的看著摘下麵罩的一號,還是那張熟悉的麵孔。

    “嘿嘿嘿,你這是在玩什麽遊戲呢?傑斯。從艾歐尼亞到比爾吉沃特,你不會是跟蹤我呢吧?”伊澤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跟蹤你個屁,跟蹤你幹嘛。不過話你在艾歐尼亞賽台上時蠻帥的。”傑斯甩了甩頭發,麵罩下是一張英俊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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